我的召唤物很奇怪 第889节(1 / 2)

这一幕冲击性十足,大猫齿纹大大的眼睛里除了疑惑就只剩下了讶异,而其他人则是在被辣椒辣得猛灌汽水自我折磨的同时,欣赏着这一幕。

    “好主动的暗精灵。”浊魇赞叹,“我认识的同族都很内敛。”

    “还有暗精灵内敛这样的说法吗?”

    “和生活习性有关,我在一位研究精灵习俗的学者那听说过一些,貌似有一章的题目是……《暗精灵恋爱的慢热性》?梅拉学者研究种族差异性的探讨方向还真是多种多样啊……我还记得有人探讨过海妖元素之躯自由变换与性别意识的关联性。”

    “可海妖虽然是元素之躯,但性别在身躯形成时就锚定了啊。”路禹瞪大了眼睛,“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书籍吗?”

    璐璐对路禹的“不学无术”深感无奈:“看来你不怎么看这部分的书籍,来梅拉这么久,这方面还是一片空白。”

    塞拉推门而入,瞥见她欲言又止的怪异姿态,浊魇十分知趣地告退,顺便关上了门。

    试炼结束后塞拉快速传送离开了主厅,当时她的反应就有些不对劲,脸色煞白,转而铁青,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璐璐,你能暂时……”

    “不行!”璐璐立即回答,“哼哼,塞拉,你这样扭捏的时候可不多……快说快说,发生了什么,我很好奇!”

    塞拉的发丝被汗水粘在了脑门与脸颊上。

    她嘴唇翕动,似乎在做着巨大的心理建设。

    最终,她推门而出,走了。

    临走前,留下一句:“自己去问新绿。”

    不需要去找新绿了,她已经微笑着出现在了门口。

    “关于塞拉大人怀孕这件事,您需要保密吗?”

    路禹因为奥沙等人萦绕于心头的烦躁与失望一扫而空,一股巨大的喜悦从内心深处泛起,一个兴奋的声音所制造出的巨大回响几乎冲破他的耳膜。

    “小兔子?”

    第925章 都是晨曦的错

    “诺埃尔,路禹的心情,似乎变好了?”小寂静掰开一个土豆吹了吹,径直吃了起来。

    现在的她很容易感到饥饿,像这样才吃了没多久就再次饥肠辘辘并不少见,半夜饿醒起来觅食更是常态。

    诺埃尔留意了一下路禹的动态,看到他笑意盈盈地勉励齿纹与羚蔷这对未来可期的五阶新人,若有所思。

    在诺埃尔的认知中,路禹是个拧巴的人。

    比方说,他分明知道不该过于理想化,他也分明这么坦率地和自己说过,但他仍然为这次试炼赋予了更高的期待值,而这也让他不出意外地受了伤——踏进自己预言中的河流,但诺埃尔不会以此调侃他。

    雪怪总说自己敬佩愚蠢的人,如果此刻仍在梅拉,他一定也会夸赞路禹吧?

    奥沙在内一共十人被驱逐引发了轰动,不需要后续晋级者为其余人勾勒,这群人汇总无法接受得而复失巨大心理落差的人当众说出了,“晨曦领拥有萨耶尔秘典”的惊天秘密。

    纯粹的报复心态,深知萨耶尔的一切对魔法师有着致命吸引力,公布这个消息的人正是要给晨曦领带去无穷无尽的烦恼。

    六阶七阶试炼直播纯粹是为了展示晨曦领的实力,梅拉的魔法师自以为已经摸清了晨曦领的底牌,可这石破天惊的爆料却狠狠地抽肿了他们的脸。

    晨曦领的书架上摆放着萨耶尔失传之秘,比任何直接描述晨曦领藏书丰富的话语更有杀伤力。

    魔法师沸腾了,也疯狂了。

    斯莱戈的寂静者,泽尼尔的黑鸮描述:“他们都红了眼。”

    诺埃尔相信,如果屹立在前方的并非是百日战争期间打出赫赫威名的晨曦领,这群魔法师会将攻击结界付诸于实践。

    作为朋友的他在试炼结束第一时间送上祝贺时,路禹的失落还溢于言表,才过了这么一会就满血复活……发生了什么?

    “奥沙他们已经离开晨曦山脉,需要我们做点什么吗?”缄默虽是询问,却有着怂恿的意味。

    看得出,高高在上的九阶同样看不惯过河拆桥,疯狗一样反咬晨曦领的卑劣之徒。

    “他们是一群白痴,说出那些话却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些什么。”诺埃尔淡定地给小寂静削了个苹果,手法娴熟。

    缄默恍然大悟,随即笑着转身离去。

    “小寂静,啊~~~来,张嘴。”

    四下不是五国的领袖及其随从,便是经历了试炼得偿所愿的魔法师,小寂静满脸通红,连连拒绝,却拗不过诺埃尔步步紧逼,只得麻利地咬过苹果咔嚓咔嚓嚼碎。

    “路禹到底遇到了什么好事呢,看上去,确实不失落了。”小寂静赶紧转移话题。

    “没准塞拉怀孕了?”诺埃尔也想不通,随口一说,“知道你怀孕那天我忙得脑袋发昏,只想睡觉,知道消息后突然精神了起来。”

    “诺埃尔!”小寂静瞪眼,“我们可是在晨曦领做客呢,好歹要尊重主人家。”

    诺埃尔举手投降:“我的,塞拉那种麻烦的女人,他没辙才是正常。”

    突然的脚步声,出现于视线之内的健壮身影打断了两人的打情骂俏。

    这种读不懂气氛的举动,确实是绰号雕像的泽尼尔做得出来的事情。

    小寂静离开前去觅食,诺埃尔则是第一时间撇嘴,埋怨:“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点吗?”

    “请说。”

    “无论什么场合,你都能不合时宜地介入别人的谈话之中。”

    “我对其他人的谈话总是能读懂‘时宜’,只有你,我认为何时打扰都合理。”泽尼尔淡然解释。

    “看来我对你还挺特殊。”诺埃尔无奈,“这些魔法师的争取,总是要各凭本事,同时尊重本人意愿,别指望我会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