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且慢 第608节(1 / 2)

女侠且慢 关关公子 2060 字 5个月前

“揉下坐在左边的……”

    梵青禾一愣,没想到还能摇出这种好签,人都精神了几分,不等妖女躲闪,就凑过去,抬手握了个满当当,五指陷入其中,来回揉了两下,还来了句:

    “真软,是吧妖女?”

    璇玑真人心智相当强横,面不改色说了句“那是自然~”。

    东方离人瞧见两个女子玩这么花,脸都红了,见夜惊堂还敢偷瞄,她眼神一冷,直接把夜惊堂脸颊转去另一边:

    “你看什么?”

    “呵~没看什么,该我了……嗯……揉下坐在右边的……”

    “?”

    东方离人一愣,迅速抬手抱住胖头龙:

    “色胚,你故意的是吧?怎么一直折腾本王?”

    夜惊堂微微摊手,有点无辜:

    “我真随便摇的,就四个人,不是左边不就是右边……”

    “那你喝酒!”

    “我有伤在身,不能过多饮酒……”

    “你……呀~”

    东方离人还想义正严词说两句,胖头龙就被捏了下,眼神是又气又恼,站起身来,把师尊挤到了夜惊堂跟前:

    “师尊,咱们换个位置。”

    璇玑真人被徒弟往火坑推,自然是无所谓,来到跟前继续开摇,结果这次倒是抽到了个不错的——把领口拉开,让对面人看看。

    现在对面是青禾,璇玑真人自然没什么顾虑,手指轻勾拉开衣领,微微欠身:

    “嗯哼~”

    梵青禾瞄了眼后,发现妖女穿的竟然是骚气十足的白丝镂空小衣,微微挺胸嫌弃道:

    “就这点肉,有什么好看的,还穿的花里胡哨……”

    “继续继续……”

    夜惊堂坐在三人之间,看着三人来回折腾,觉得这游戏确实好玩,怪不得京城的贵妇,都喜欢叫几个面首坐在一起,要是不男女搭配,玩的真没半点意思。

    这种荤的玩法,男人坐在其中肯定占便宜,夜惊堂起初还乐在其中。

    但玩了片刻,就发现游戏还挺公平的,在来了几轮后,他终于抽打下下签——站起来扭两下……

    夜惊堂本来满脸笑意,拿起木签眼神就是一僵,而后便拿起酒壶:

    “我喝!”

    东方离人被摸了好几次,见状自然是不干了,把酒壶按住:

    “你有伤在身,不能多喝酒,给本王扭!”

    夜惊堂一个大老爷们,起身搔首弄姿,这武圣怕是当不成了,当下躲来躲去,硬把酒喝了……

    ……

    夜惊堂在冬冥山寻欢作乐之时,外面的风波,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停止。

    随着南朝女帝抵达旌节城,两朝边关进入了静默状态,边军乃至百姓都在关外,而在敌国行走的商旅,察觉风声不对,怕打仗时困在敌国,相继返回关内,出入关口的人倒是比平时多了几分。

    平夷城作为西疆最南方的城池,城外就是燎原,若是两国开战,此地是梁王第一个攻打的地方,为此戒备远比西海都护府严密,城内外囤积了数万兵马。

    左贤王死后,虽然世子当日便继位,顶上了主帅的空缺,但左贤王世子和左贤王是两回事,资历浅又没威信,很难压住麾下将领和门客,虽然表面看起来军容严整,但城内却有点混乱。

    比如平原城的主帅,因为世子没打过仗,根本信不过王府现在的军事安排,啥都按照左贤王生前的部署来;而麾下将领又怕得罪了新王,被秋后算账,导致各种规划都有点脱节。

    连军队都是如此,而其他方面自然更混乱。

    左贤王一死,白枭营就没了主子,因为雪湖花一战死伤大半高手,如今也不剩下多少可用之人,新王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空去搭理这群花钱养的打手,以至于白枭营直接成了没头苍蝇,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被留在平夷城待命的贾胜子等人,本来是在搜集来往江湖人的情报,而如今就算搜集到,西海都护府那边也没人来取,他们一行人就这么被遗忘在了平夷城里。

    中午时分,平夷城的缉盗房衙门里。

    几十名白枭营武夫,因为没人安排去处,都在班房之中躺尸。

    贾胜子是左贤王的谋士,以前为防王爷猜疑,和世子也没太多接触;如今王爷没了,按照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惯例,他估计自己也该另谋高就了,此时在街上的茶馆里,和平夷城守将的军师闲聊,看能不能带着班底,在将军府谋个差事。

    而衙门后方的院落中,曹阿宁等人倒是没啥顾虑。

    几个跟出来的暗卫,已经开始收拾起东西,准备跟着曹阿宁回大魏复命了。

    曹阿宁和许天应,则坐在屋里的茶海两侧,煮起了功夫茶,等着夜大阎王的召回命令。

    许天应跟着一路走到今天,对曹阿宁着实有几分佩服,帮忙倒茶的时候,还感叹道:

    “我以前不信天命,但如今看来,不得不信。说你有用吧,你啥事没干成;说你没用吧,连续搞倒邬王、燕王、左贤王,谁用你谁倒血霉……”

    曹阿宁也觉得自己邪门,不过作为有大抱负之人,还是蹙眉道:

    “这说的是什么话?邬王是被我当棋子,燕王那属于意外,至于左贤王,我在平夷城一坐,啥都没干,他死了怎么能算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