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月的脸一下就红了。
也不知道陆千白站在那看了多久。
他心中恨不得穿回一分钟前把那个回味的自己给掐死,好过现在羞耻到爆炸却还敢怒不敢言。
陆千白见他脸涨的通红,还傻乎乎地坐在床上,便走了过去,轻柔地梳弄起散落的长发来。
竹月的头发又细又软,落在手上如同上好的绸缎,手感极好。陆千白摸着那柔软的发丝,不由想到刚刚竹月睡着的时候,长发在他身下铺展开,随着他翻身而调皮地落到自己手边。
陆千白垂下眼,心里涌上淡淡的满足。
木梳子不住地在发间穿梭,一下一下,轻柔又和缓。
竹月却有点坐立难安。
他想要抬眼去看陆千白到底梳完没有,却又微妙地觉察出一点奇怪的暧昧,这层奇怪的气氛让他的耳朵尖又染上了一层薄红。
长发全被握在手中,那裸-露出来的红透的部分便格外惹眼起来。
陆千白手随心动,便伸出去揉弄了两下。
惊得竹月差点当场跳起。
耳尖被这般玩弄,一下便充血起来,是难以忽视的热烫。
竹月捂住耳朵,难以置信而又控诉地试图转过头去瞪他。
落在陆千白眼里就好像是小狐狸被欺负狠了一样,眼睛都是湿漉漉的,又可怜又娇气地望着他。
陆千白神色柔和地看了他一会儿,便松开手,任由长发重新落下,他转而将手插进柔软的发间,按着竹月便亲了下去。
“唔……”
竹月下意识便闭上了眼。
陆千白亲的认真而细致,一寸一寸里都是引而不发的占有。
到底记挂着还有个重伤员拖不得,陆千白亲了一会儿便放开竹月,由着人晕乎乎地缓了一会儿,才抱着他去洗漱。
竹月那身衣服太拖沓,陆千白便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递给他让他换上。
白衬衫大了倒没事,裤子却是松垮垮的,靠着皮带勉强不落下。好好的一身清爽的搭配,愣是差点穿成嘻哈风。
好在两人都属于颜值能打的人,也不在意,稍微收拾了便出了门。
温儒良知道他们要提早回去,也早早地起来了,顺便还把谢梦鲸叫了起来。他这会儿还在收拾些特产之类的,幼狐兴奋地跟在他身边跑来跑去,俨然已经混熟了。
谢梦鲸抱着碗连打几个哈欠,脸都快埋进粥里了,听到他俩动静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