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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套动作做了快一年了,钟长生年迈,论理让助手来更合适,老人却似乎心有忧虑,总是不放心,一定要亲自来确认才能安心。

    一夜无梦。

    第二天,颜药背着书包老老实实去上学。

    陈穆昨天晚上就住在研究院,所以今天早上是他送颜药去学校的。

    时间还早,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几个早读的班干部。

    进教室前,校长突然叫住了颜药,把一本数学参考书递给他,温和地说:

    “这本教辅不错,我给你画了重点,以后上课前就拿它预习,今天课后傅老师会帮你额外辅导数学,要是累了,就跟他说,早点回去。”

    颜药闻言,抬头去看校长,对上陈穆“和蔼可亲”的眼神,又收了回来,乖乖接过书,礼貌地说:

    “谢谢叔叔。”

    陈穆是出了名的冷面校长,虽然年纪轻,但做事雷厉风行的,谁想到对着颜药这么温和。

    教室里偷偷摸摸往这边瞄的学生都面露疑惑,开始怀疑颜药是校长家的崽。

    这么猜测着,谁想到陈穆又拿了张饭堂的红卡给颜药,说:“这是学校餐厅的饭卡,你不适合吃学校的饭菜,不过里面卖的一些小吃还是可以试试的,正餐最好等助手把药膳送过来。”

    陈穆说完,就抬手把饭卡塞进颜药的外套口袋。

    小孩低头看了一眼,问:“昨天我看到别人的饭卡是黑的,为什么我是红的?”

    “因为有两种颜色让人选,都是一样的功能,反正充了钱就能刷,你随意吃,不够告诉我。”陈穆若无其事地拿出另一张红卡,说,“你看,我的也是红的。”

    教室里的学生闻言一言难尽地偷瞄校长,红卡是特么的校长才能用的,虽然没什么特权,但里面钱多啊,少说好几万额度,正常学生谁用这个,也就校长您打算在这住个十年八年的才充这么多。

    姚曼曼深吸了口气,摸了摸心口。

    哼,不过如此。数据而已。有什么好酸的,没有不也活着……呜呜呜颜药是你儿子吧这么惯着?更离谱的是我也觉得宠他是应该的。

    太致命了。

    丝毫不知道身后藏了一排柠檬精和某些想当他妈的老母亲,颜药认真地点头,收好卡,说:“我不会弄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