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来,是有什么事吗?”
季寒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王副总斜眼看了季寒星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寒星,也不是王叔我说你。”
“你这次和埃斯顿的事情,处理的太过草率,冲动了。”
“埃斯顿毕竟是国际的大企业,也是我们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你这样做,真的太不留情面。”
季寒星掀了掀眼皮,直接一个直球打过去:
“王叔是来兴师问罪的?”
“还是来为黄伟讨回公道的。”
王副总摆了摆手:“你这个话就严重了。”
“我为季氏勤勤恳恳这么多年,你王叔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黄伟这件事确实不对,我不帮他辩护。”
“你处理的对,这种事情,要杜绝!”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
可实际上,王副总话里话外透露着自己这些年对季氏集团的贡献,强调着自己的老资历,又看似一副大义凛然,大义灭亲的模样,强调自己不是来为黄部长说情。
季寒星:“埃斯顿给我们冰的价格,要比市面上别的冰价格要高上不止一倍,为什么还要用他们的冰?”
“是他们不义在先,就不要怪我无情。”
“做甲方,没这么憋屈的。”
“你说呢?王叔。”
王副总依旧一副为季寒星好的模样,以长辈的态度说教,他故作无奈的摇摇头:“年轻人,年轻气盛,憋不住气,我是能理解的。”
“但做生意嘛,讲究和气生财。”
“寒星,可不能意气用事啊,我们季氏可是有着这么多员工要生存。”
“埃斯顿和我们合作这么久,如此绝情,会影响我们季氏集团的声誉和形象。”
王副总说着理解,其实依旧是在说季寒星年轻,沉不住气,就差指着季寒星鼻子说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甚至拿季氏的普通员工说事。
季寒星垂眸,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黄部长贪了那么多,就宛如偷运仓库粮食的贼,而王副总就是背后的那只大硕鼠。
王副总藏得极深,这次查黄伟,和王副总相关的事情,是一丝都没有查出来。
“做生意,那就是要利益,我有更便宜的冰,为什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