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闹了,我去做一桌菜好好庆祝一下!”
苏颜推着温如墨,温如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苏颜好笑的看着他,你这个样子看着我难道还想做什么不成,他这话带着调侃,要是平时,估计温如墨早就红着脸让来了,但今天他倒是来了劲儿,硬是一副大男人的样子看着苏颜,苏颜乐了,也不qiáng求。
让一个曾经顿顿吃ròu的男人,天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嘴边的嫩ròu,苏颜也早就忍不住了。
之前他一直顾忌温如墨,想着要慢慢来,所以最多就是拉拉手,亲亲嘴,还大多数都是苏颜主动地,他还以为温如墨这辈子转xing了,不过苏颜觉得自己真是高看温如墨了,不管过几辈子,这人还是这个德行。
也许是男人天生在这种事qíng上有着过人的天分,只不过是最开始的不知所措,温如墨很快就像是入了水的鱼儿,简直是做的顺溜极了,两人一个天分极高,另一个有心配合,一切水到渠成。
两个小时之后,温如墨吃上了这辈子第一顿ròu,穿着苏颜买给他的白色衬衫,坐在炕边,笑得温文尔雅,端方沉稳,而苏颜却像是一条快要脱水的鱼一样,躺在chuáng上腰酸背疼。
苏颜咬着牙,看着坐在一旁笑得一脸正经的男人,心中却是暗叹自己真是眼瞎,怎么会以为这个男人年轻了几岁就会变得纯良,明明之前自己不过只拉拉手,亲亲脸就害羞的不成样子,怎么一上了chuáng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想到温如墨刚刚那满是侵略一场充满侵略xing的欢爱,苏颜的心抖了抖,虽然那种事真的很舒服,但是还是要节制,这是为了温如墨好,年轻才更要注重修身,苏颜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其实是在懊恼自己不该不长记xing。狐狸就是狐狸,他怎么会以为一只老狐狸的幼年期是只兔子呢。
想到这里苏颜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温如墨一眼,看着温如墨突然闪过亮光的眼睛,缩了缩脖子,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心里却忍不住狠狠地唾了一口,这个混蛋,真是……苏颜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终于吃到ròu了,还是该为自己的老腰担心。
不是他多心,而是苏颜以前在温如墨身上吃过太多的亏,要不是最后自己的灵魂一直跟在温如墨身边,亲眼看着这个人拜访洛司令,然后发报纸将肖家折腾的天翻地覆,他真的不愿意相信,自己家这个混蛋就是那个令所有文人仰望,所有百姓崇拜的墨竹先生。
要知道墨竹先生是什么人,他是所有文人公认的大家,是那些爱国青年在迷茫中的指路灯,是许许多多的政客争先拉拢的对象,是那些普通百姓嘴里的顶顶的文化人儿,他在所有人印象中都是那种,正直,博学,人品好,有理想,有追求,目光长远的文人,总是他值得所有赞美的词汇。
但苏颜认识的温如墨,他是聪明,但同样狡诈,他是博学,但绝对不是一个纯粹的文人,他甚至很擅长利用自己的文章去达到一些私人的目的,就像那时候岌岌可危的肖家。他甚至会跟自己赖皮,他甚至在chuáng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无赖,闹得很疯,温如墨大多数的时候很冷漠,似乎除了他自己还有他,谁也看不进眼里。
他还很会装,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文雅斯文的样子,满身的书生气,但他其实有很小气简直节俭过了头。
反正在一个文人身上应该有的正直,端方,视金钱如粪土,温如墨似乎一样也没有,获取只有他那满腹的诗书,一手好文章,才与他另一个让人崇拜的什么吻合。
温如墨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在chuáng上热qíng了一切,就让苏颜想了这么多,他刚刚也没想再怎么样,虽然有些意动,不过苏颜明显受不了。
温如墨将自己凑到苏颜跟前,将手伸进被子里,按在苏颜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揉捏着,他心中也很委屈,他明明还没有吃饱,不过这事qíng真的很快活,是温如墨这十八年来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兴奋。
“媳妇儿!颜颜!你别生气了!今天是我不好,要不你罚我!”温如墨可怜巴巴的说到。
“噗!罚你什么?”苏颜被温如墨怪声怪气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转过头来问。
“罚我……”
“暖被窝可不算!”苏颜可忘记不了当初温如墨自己给自己定的不要脸的惩罚,见他要张嘴,瞬间回到。
温如墨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嗯!”苏颜挑了挑眉,眼波流转,眼中闪过一丝威胁,一只手撑着头,直勾勾的看着温如墨。
温如墨咽了口唾沫,觉得喉咙有些gān,一时间竟想不起来要说些什么,“跪搓衣板!”
等苏颜脸上露出诧异,愉悦的笑容温,如墨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人都呆了,他家媳妇儿应该不会当真了吧,这也太丢人了,都怪他二叔,自己夫纲不振,还天天在他耳朵旁边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