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要卖地,卷了家里所有钱财,将苦苦哀求你别走的大哥推倒在地想要离开的时候,你就不是我们的娘了。”
“我当初说过我永远都不会再认你,在我爹死的那年我娘也已经死了,我没有娘,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
说着赵珩朝前走了一步,走到纪春梅跟前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
赵珩微微俯下身子,用很轻的语气说道:“你别忘了我爹是怎么死的,别以为你做的事情天衣无缝无人知晓。”
纪春梅猛的抬头看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珩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的情绪却是翻腾的杀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纪春梅的眼睛看。
“我都看见都听见了,你做的恶。”
“纪春梅,你知道当初我大哥苦苦哀求你别走,为何我却一声不吭不拦着你吗?”
“因为我怕我哪天会忍不住将你做的腌臜事捅破,亲手弑母替我爹报仇!”
纪春梅闻言吓了一跳,宛若看见恶鬼一般吓得连连倒退好几步,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赵珩眼里的杀意她瞧得真真的,他方才是真的想杀了她的。
她努力稳住心神,不知道赵珩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难道当初他真的看见了什么。
不可能,这事儿她做得隐蔽,赵珩不可能发现。
就算他真的发现了又如何,他没有任何证据,他也不敢真的弑母,顶多是吓唬自己罢了。
看着纪春梅的神色几经变换,赵珩知道这人果真是厚颜无耻不知悔改了。
有看热闹看不明白的村民纳闷道:“报仇?报什么仇?”
“对啊,怎么又弑母又报仇的,难道说赵珩他爹的死跟这姓纪的有关。”
“啊!不能吧,我记得赵珩他爹是病死的啊。”
纪春梅当即叫嚷道:“我没有,不是的,别胡说八道!”
“赵珩,你不愿意认我便直说,何必说这种似是而非引人遐想的话来污蔑我朝我身上泼脏水。”
“你不就是怨我改嫁没有继续养你吗,可我好歹生养你一场,功劳苦劳我都有,何必这么绝情。”
赵珩见她死不悔改当即也失去了耐心,蹲下身子看着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当真要我将当年的事情公之于众?”
“公之于众的后果是什么你可想清楚了,曹家那边,你那丈夫和儿子你当真不要了吗?”
“你别想吓唬我,你没有任何证据!”
赵珩轻笑了一声继续道:“这么些年了我是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当年做的恶事,但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孩子了。”
“你最在乎的不就是那姓曹的和你在我爹未死之前便与曹仁怀苟且怀的儿子嘛?”
“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姓曹的和那孽种了结掉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