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戒自然是有的。
但,不止尾戒。
席勒专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雌虫,只觉得意气风发的上将,绝美。
新帝一把扶住了做出下跪姿势的上将,执意不让自己的雌君跪下——
“不许跪。”
“这辈子都不许跪。”
【???】
【谁能告诉我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为什么拉着上将阻止仪式进行?他是不想封上将为皇后吗?!】
【不,陛下是想封上将为皇后,但不想上将卑微地对着自己下跪!】
【我…我…】
【对不起,好像就是这个意思,但我先缓缓……】
【对不起,我以为这些日子我该习惯了,但事实证明陛下他真的……我哭死】
【他怎么能那么爱啊?连自己的雌君下跪都不舍得,这可是他最重要的登基大典啊!】
【因为上将值得】
【陛下这么一搞,我这辈子真的很难嫁给其他雄虫了】
【这辈子都不许跪,我的天这是什么帝王之爱?!真的虽然我不曾拥有,但我能看到这样子爱情真实存在,这辈子值了】
【我感觉不用往后看了,陛下甚至舍不得上将下跪,尾戒怎!么!可!能!会!没!有!】
克莱因诧异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雄主。
雄主的力量很大,看上去轻轻托着自己的手臂,但自己除非用力挣开,否则根本无法下跪。
雄主当着整个皇室和虫族的面叫自己不许跪。
这辈子都不许跪。
克莱因觉得自己的心脏,比任何一次和死神擦身而过时,跳得都要更快。
——这是不对的。
——这样的行为甚至是荒唐。
——但,那又如何呢?
眼前的新帝是自己的雄主,是自己的伴侣,是自己的……心上虫。
他想做的事,件件都惊世骇俗,无论是之前的,亦是接下来的。
雌君守则里有写,第一条就是要无条件服从自己的雄主,无论是否真心甘愿。
自己作为雄主的雌君,雄主不让自己跪,自己不跪就是了,管他合理不合理。
自己做为陛下的皇后,陛下想做什么,自己跟着做就是了,何必再问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