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许经宜形影不离地看守妹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实在要去公司开会,或者出席酒宴,也把她带在身边,锁进办公室,或者让保镖盯着。

    许知末在戒药这件事上很配合,甚至可以说主动积极,哪怕被畏寒焦躁失眠饥饿呕吐这些症状轮番折磨,在清醒的状态下,她也咬紧牙关,坚决不开口讨要镇痛剂。

    而当戒断影响达到顶峰,她神志不清倒在地上抽搐扭曲求哥哥给她药时,他有三个选择——用暴力控制她,用药物催眠她,用性快感安抚她。

    第一种最痛苦,第二种担心副作用,第三种嘛……见仁见智。

    他为了看护“病人”,晚上睡在妹妹卧室的沙发上,半夜要频繁起来,给她盖被子,帮她拿食物,揉按疼痛的关节,或是搂着她“哄睡”。

    高潮可以助眠,加重肉体疲劳,缓解精神压力。

    他躺在她身侧,手钻进裙底,隔着内裤揉抚淫珠,严肃的脸无欲无求,荡漾的心天人交战,身体僵硬如雕塑,直到她呜咽娇吟,在他怀中痉挛。

    等人睡熟,他才悄悄离开,依靠脑中记忆片段,解决他的那部分“问题”。

    在许老板的细心照料下,小疯子状态逐渐稳定,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甚至可以和嫂嫂同桌而食,只要胡菲菲不对她说话,她就不会攻击对方,至少表面上家庭和睦。

    许经宜终究不可能永远在家看孩子,他才上位没多久,年纪轻轻,难以服众,集团的老狐狸们畏惧他背后的人,一双双眼睛时时刻刻关注他,等着看他出错出丑。

    他得回公司斗天斗地,所以许知末必须去学校,反对无用。

    “你把一头两吨重的奶牛养在家吃白食,却要送妹妹去共产主义监狱,what  if  他们让我宣誓效忠政府?我是摩门教徒,我不入党!”

    小混蛋总有办法让他眼前发黑,许经宜强忍揍她的冲动,把校服扔到她脸上。

    “穿上!你不信摩门教,也没人会邀请你入党,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少看FOX上的洗脑假新闻。到了学校不许乱说话,你懂什么共产主义,也不准议论政府和政党,这里不是美国。”

    小末末无力反抗暴君,恨恨脱掉睡裙,只穿一条巴掌大的蕾丝内裤,裸着胸脯弯下腰,捡起白衬衫往身上套。

    “等等!”

    许经宜瞠目结舌瞪视她,“你不穿胸罩吗?”

    “不可以吗?难道他们校规里有‘必须穿胸罩’这条?A  cup又不会下垂,不需要穿那个东西。”

    “……”

    许老板木着脸打开衣柜,在整整一抽屉青春洋溢的花花内衣堆里,精准翻找到和她内裤成套的那根,粗暴拽出,丢到她脚边。

    “穿起来!”

    言简意赅。

    “不穿!为什么女人一定要穿多余的内衣?难道哥哥就没长奶?要穿你自己穿,你不穿我也不穿!”

    真的麻了,换个衣服也要搞上半小时。

    许经宜面色铁青,过去抓住妹妹的手臂,强行穿入胸罩肩带,把人摁进怀里,在她背后扣上搭扣,正面歪七扭八,大半个胸卡在罩杯外。

    她好整以暇看着他,耍无赖,不动手,仿佛钢丝卡的不是她的奶。

    活菩萨哥哥没办法,只能屈尊降贵,自己上,一只手摁住弹嫩的乳肉往罩杯里塞,一只手调整胸罩位置,指尖碰到柔软的小奶头,

    她像只警觉的小麻雀,视线瞬间从喉结跳到他脸上,不怀好意地笑笑,搂住他的腰,暧昧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