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听话的宝宝会有奖励。”

    他用手背轻佻拍打亢奋的淫蚌,指甲在肉蒂周围迷走,又沿阴缝曲折滑行,最后停在泉眼,浅浅刮搔,痒得许知末大脑皮层撕裂,张嘴咬住被子,艰难承受这淫猥的酷刑。

    阴道内兀然胀涩,许知末心里一惊,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异物侵入,身体本能咬紧,想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可神经却在狂欢,叫嚣要她往里吞,吃掉他。

    他没有插到很深的地方,似乎还在试探,中途停顿稍许,缓缓退出,指腹压着肉壁碾过,那里没被任何人摸过,腹腔腾起酥酥的快意,缺乏经验的少女快乐喟叹,暗示他她喜欢,还想要更多。

    丰沛的爱液让手指滑如泥鳅,进出毫无障碍,他再次闯入,阴肉蜂拥而上裹紧他,密密匝匝,层峦迭嶂,温暖甬道像一条狭长的迷宫,为了困住外来者,不遗余力地蠕动,推搡挤压,直到被他四下摸索着找到命门。

    那是什么?小末末打了个机灵。

    她的反应无处隐藏,被他抓住敏感处,定点攻击,狠狠抠挖戳刺,尖锐的快意在阴内爆开,窜上脊椎,风驰电掣,威力远超她的想象,几近恐怖。

    “啊……不要……哥哥……呜呜……不行……”

    小末末放声尖叫,整个人剧烈颤抖,蜷起脚趾,手指关节在枕头上抠得惨白。

    没人理睬她,他自顾自单手捣弄水穴,气息急促粗重,冷酷的手指在娇软肉堆里翻天覆地地搅弄,无视妹妹哭泣抗拒,暴戾抽送,一根变两根,漠然看她被快感吞噬,半身痉挛,失神高潮。

    折磨并未因此停止,许知末趴开腿瘫软在床,腹部还在抽搐,暴君却不耐烦地用指尖勾住膣腔,把她的屁股粗暴上提,强迫她继续保持跪姿。

    “跪好!”

    然后开始新一轮指奸。

    他不知疲倦地捣插,“咕啾咕啾”地挤出淫水,兴致来了就狠搓外阴骚芽,可怜虫稍一挣扎,就会被毫不留情掌掴肉臀,她不是妹妹,只是他的玩物。

    性器上的快感凶暴执拗,许知末反反复复高潮,意识恍惚,下阴被玩到充血肿胀,猩红欲滴,被子湿了一大滩,像失禁。

    她不敢动,不敢求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小腹和脑壳一同痉挛,眼泪与口津交错流淌。

    忽然屁股一热,接二连三的暖流落在上面,他的手指停了,静止良久,退出犹自抽搐的淫穴,按上臀部,仔细抹开那些滑腻粘稠的东西。

    “这是哥哥帮你涂的药,今晚不许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