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工末老老实实吞下哥哥赏她的几亿只小蝌蚪,味道有点腥,怪怪的,然后扑到他胸口,黏黏糊糊撒娇求奖励。
“回去睡觉。”他小声说,拔吊无情。
该玩的都玩了,继续留她在这里作妖,只会增加被床上另一个女人发现的风险。
渣男爽完就过河拆桥,坏末很不高兴,撒气往他肩头咬了一口,爬下床,内衣也不拿,拖鞋也不穿,赤脚光屁股的,直接打开阳台门走了。
“???”
许经宜麻了,小混蛋是真的无法无天,发起脾气来裸奔也无所谓,他不得不起床帮她擦屁股,捡起内衣裤和她的拖鞋,亲自送回她的房间,消灭偷情罪证。
但当他沿着她的路线,从阳台走到她卧室落地窗外时,发现她把门锁了。
“……”
无语。
生气末肯定不会开门的,任凭他火着脸朝她飞眼刀,她只悠闲地吐舌头做鬼脸,拿手机电筒照他的眼睛,在他发怒时拉上窗帘,留狗哥哥半夜三更,站在窗外独自凌乱。
第二天,许知末在她的床边看到昨晚丢掉的拖鞋,内衣裤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
哥哥有她房间的钥匙,她想,他可以自由出入。
控制狂是这样的,她这个妹妹在他面前不配有任何隐私,不过……她若有所思地望向她的小书房,那里有很多秘密,不可以让他知道。
早上到了学校,她照例到天台上抽免费烟。
今天洋娃娃盘了头发,瞿正宪一眼看到她的松开的衣领下,有个没褪干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