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是迷魂散,实则是春药改动了几味药材,没有春药烈性,却可以让人神志不清,任人差遣。中毒反应基本与春药无异,只是没有求欢之向。
此毒无解,没有性命之忧,药效过了便罢。
洛青云利落的断了反叛者的命脉,将失去意识的羡临渊扛回了医馆,却不想竟被来医馆寻人的赢城闯个正着,致了误会。
自此,赢城大怒,他便有意与师兄疏远,二人渐渐断了联系。
直至前些日子沧州疫情,这才与师兄关系缓和。
思及此,羡临渊心中对洛青云又多了几分愧疚,师兄不计前嫌,不图回报的关怀自己、帮助自己,而自己却.....
“好。”羡临渊盈盈一笑,似春日暖风,掀起阵阵涟漪。
二人并肩齐行,进了赢城曾带他来的醉江南。羡临渊心思只放在了叙旧上,竟未曾注意到身后一闪而过的一抹蓝色身影。
“你可看的真切?”兰珺瑶瞪着一双杏眼,在得到白露的肯定回答后,眼眸中扬起了肆意张狂的笑意。
“羡临渊啊羡临渊,王爷今夜不归,你便私下里去会情郎,还当真是个狐媚子,登不得台面。”
白露却面露难色,“侧妃,奴婢只是见了二人进了饭庄,并未有何逾越之举,此事怕是不成。”
兰珺瑶挑挑眉,“你懂什么,前些年羡临渊与他这师兄曾有过不清不楚的过往,而今又握得两人私会,假也成真。”
她嫁过来四年,赢城是什么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若是让赢城知道羡临渊与别人有染,赢城岂能轻易饶了他?想必这事一出,任他是人是妖,赢城绝不会姑息。这事若是成了,他羡临渊不死也要残废。
兰珺瑶眼中闪过一丝狡捷,“白露,你附耳过来,你去......”
主仆二人窃窃私语一番,趁着月色,白露悄然出了王府,掩于浓重夜色之中。
入夜,小酌几杯的羡临渊略有醉意,回了东院沐了浴便早早落了锁。
睡意朦胧间,却是被一阵叩门声惊醒。
“何人?”羡临渊警觉斥道。
“公子,是我。”
“无忧?”听得无忧声音,羡临渊急忙翻身下床,三更半夜定是有急事。
打开寝室房门,羡临渊眉头一皱,只见赢城被无忧架在肩膀,已经不省人事。
“怎地回事?”羡临渊起身向前,架住赢城另一边肩膀,和无忧一起将人架进房内。
赢城体型高大,又因常年练武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肉,抗在身上着实不轻。
“无忧,”看着和衣沉眠的赢城,羡临渊无奈的叹口气,“你帮我扶着王爷,着外衣睡怕是夜里不舒服。”
无忧抬眸看了一眼羡临渊,虽是男子,身体却异常纤弱,与赢城一趁比,竟显出一丝娇小之感。
无忧应声小心翼翼托起赢城上身,羡临渊覆手其上,熟练地解开外衣,二人一番折腾,终于将只着了一身里衣的赢城塞进了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