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城将羡临渊抱了下来,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极有耐心地为羡临渊清洗身上的每一处。
眼见天色渐晚,才勾着嘴角抱着羡临渊起了身。
傍晚的风,依旧是有些凉意,赢城伸手拿了披风裹在羡临渊身上,丝毫未在意自己身上还挂着水渍。
待羡临渊缓过神来,才见了赢城的头发还滴着水,伏在自己身侧睡的正熟。
看着无忧在园中站着,羡临渊轻声叫起了赢城。
“做什么?”赢城揉了揉双眼,茫然看着羡临渊。
“无忧在等你。”
赢城将头拱进羡临渊怀中,撒娇道“不想起。”
羡临渊无奈地起了身,寻了布帕擦拭着赢城湿漉漉的头发。
赢城的头发又多又柔软,羡临渊情不自禁地多摸了两下。
“无忧,进来。”收拾好赢城,羡临渊起身着了一身里衣便唤了无忧。
无忧除了进来送些二人需要的物品或是赢城唤他来做事以外,都是静静在园外候着。
今日在园中等了许久,定是有事。
见无忧进来,羡临渊推了推赢城,应是将赢城从被褥中拉了起来。
“做什么。”被强行拉起来的赢城,满脸阴郁地看着无忧。
看无忧欲言又止的模样,羡临渊拿了件袍衫披了赢城肩头,便起身去了厨房。
羡临渊不知无忧说了什么,正洗着菜时,听得房内传来桌椅倒地的声音。
紧随着就是赢城的一声怒斥。
羡临渊拿着菜的手一顿,而后又事不关己地洗起菜来。
赢城的事,好与不好,都已与他无关了。
无忧只是将头垂的更低,赢城显然是动了怒气,扔在地上的杯盏接连发出一声声脆裂的声音,更有一个碎片,迸溅到无忧的脸颊上去。
羡临渊蹙了蹙眉,拿了锦帕擦了擦手,解下袖带便向房内走去。
“好端端地又生了什么气来。”羡临渊自橱柜里拿了伤药出来,看了看无忧脸上的伤口,虽是不深,却足有一指长。
羡临渊面无表情地打开瓷瓶,手指上抹了药膏就想向无忧脸上抹去。
无忧身子一僵,急忙将身体撤开。
羡临渊瞥了赢城一眼,将瓷瓶扔进了无忧怀中,自己则出去拿了扫把来,将房内碎掉的瓷片笼了起来。
“着什么脾气呢,拿茶盏撒气。”羡临渊冷声道。
面对赢城如此,羡临渊早已见怪不怪了。 倘若赢城这几日里便能收敛了性子,那才是真的可怕。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月见草,折花赠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