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意识到了她奇怪的反应,停顿了一下,触肢分泌出一些粘液来,覆盖在身体上出现红色斑痕之处,斑痕便瞬间消退。疼痛的余感叫扎灯撰紧了手中的触肢。
祂的触手放松了一些,轻轻拂过她身体上每一处的裂痕,好像是在评估什么东西一样,接着扎灯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种奇怪的湿冷感,就好像身体的裂缝被填上了胶质的半固体。触感如此,她感觉自己重新被缝合了一遍,不,是被重构了一次,用一种绝非此处空间能有的能量粘合在一块,即便是承受力量的流逝也不会轻易地崩坏。
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变化,一个巨大的触肢就抵在了她的缝口。扎灯甚至能感受到那触肢顶端无数细小的吸盘的存在,它们正在缓慢但是持续地渗出一些粘液,祂将那些粘液反复地涂抹在她的穴口,每一次接触,她都会因为刺激过度而向后瑟缩一下。祂极为耐心地反复将她拉回,直到每一处都涂抹上那些粘液,接着,缓慢地推入。
因为触肢是极具弹性和伸缩能力的,扎灯一开始并没有感到过多的腹胀,只是面对异物下意识地夹紧想要排出。
祂的动作并不因为缓慢而可供排斥,相反,祂在全部挤入后,在触肢末端有一个更大的倒扣的椭圆形吸盘,在严丝合缝地全部进入后,扣紧在她的穴肉上。
扎灯看不见,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缝连带着凸起的肿粒被一个有着强大吸拽力的吸盘紧紧吮吸住,她甚至没能因为那吸拽的吸盘正拉拽她的阴蒂而抽噎出来,因为那触肢已经在她的肉穴当中膨胀起来。
每一处的敏感都被点燃,她的小腹也慢慢凸了起来。她的身体不规律地痉挛了起来,高潮像是高浪一样猝不及防地打了下来,她喷出的液水尽数堵在穴内,涨痛和酥痒同时存在,她发出一些竭力的细碎呻吟。
奇怪的力量,以及绚丽的幻境,在她脑子中炸开,她的意识融合在一片黑暗中。
“暴雨还是没有下来呢?”
亚历斯特打开了通向花园的门,看向了正在浇花的卡修斯,他穿着白色的亚麻衬衫,在清晨的阳光下,隐约能看见衬衫上的刺绣图案。 他的袖子挽起,露出手臂上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
亚历斯特恭敬地开口:“先生,可以吃早餐了。”
他迟疑了一下,“需要叫扎灯小姐起来吃早餐吗?”
他不禁想到了半夜,他按照惯例巡视古堡时,看到的场景。
卡修斯浑身湿透,长发凌乱但并不狼狈,他抱着被外套包裹的扎灯从大厅走了进来,大理石的地面上印出月影。
亚历斯特并没有出声,他看着卡修斯垂头望向扎灯,在月光当中,卡修斯的面上露出一种餍足后的笑容。那种笑容,带着一种夜晚时分,在阔广海面中央的礁石被海浪拍打的森冷感。
亚历斯特知道他应当奉劝扎灯远离此处,但是,唉,但是……
卡修斯看着沉思的亚历斯特,没有什么表情,“你真应该和我一起去镇上。”
“安娜长得可真像她,对吗?”
听到此话的亚历斯特,僵直了脊背,他那蓝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种对于不可改变事物的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