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别院。”
乌慈晃晃他手指,“爹娘也都盼着你呢。”
“说的下午回家吃饭,午间本来有应酬我推了。”
乌慈反应缓慢地啊了一声,池啸垂眼扬起嘴角,“我回来你不给我接风洗尘?”
乌慈还在认真想该给他如何准备,却听他压低了声音:“没听过小别胜新婚?回去了先给我肏一顿。”
自打开荤池啸好像那吃不饱的狼,两人之时常把那字眼挂嘴边,乌慈骂又不会骂,打又打不疼,恼得捏他嘴巴,“老说这些粗鄙的字眼!”
“我就一当兵的粗老爷们儿你不早知道?还巴巴地趁我不在就嫁给我,比我都着急。”
乌慈堵不住他的嘴,着急得下意识就要咬上去。池啸嘴一张一口便含住她,像饥渴的旅人于汲尽她甘甜的汁水。
原本池啸是有些心猿意马,如今却有些迫在眉睫了,车子一开到别院便把卫兵赶了回去。
从门口到房里,乌慈都是被他亲着过去的。
日光尚且充足的房内,一切感官都清晰放大,乌慈看着男人一颗一颗解着军装的纽扣,心跳好似鼓擂一样,身体也像在床上生了根,动也动不了,在他俯下来的时候这些根又生出了妖娆的藤蔓,细细攀在了他的肩上,将彼此缠绕得密不可分。
若说这世上什么人是最了解乌慈的,非池啸莫属。 他似乎知道她喜欢这身军装,故意褪了一半,军裤只解开了腰带和裤扣,囚不住的欲兽便挣脱出来,气势猛足地闯进了她的领地,肆意劫掠。
乌慈半曲着两腿,跨在池啸的腿上,被他抛送着一同起伏,目之所及是他宽阔的肩膀脊背,深色的军装和浅色的衬衫交迭半搭在上面,律动和喘息之间鼓动的肌肉彰显着力量,浓厚的男人味令她湿软得一塌糊涂,想说的话尽成了呻吟。
情难自禁之下的些许回应,如同烈火烹油,换来的是男人更形威猛的深入,甬道里一片酥麻颤乱,乌慈忙不迭想要起身脱离体内疯狂运作的物件,腰臀上紧紧扣着的大掌却不给她丝毫松解,任她怎么前仰后合始终只在淋漓潮湿中癫狂。
疾风暴雨般的情潮打乱了乌慈一切感官,她几乎是着急慌忙放弃根本挣脱不了的桎梏,顺手揪住了男人一片衣领咬在齿间,急欲抑制身体的震颤。
男人不甚餍足,将雪白的臀摁定胯间,旋即掐起汗湿的粉脸抢过属于自己的香唇,长舌亦霸道地席卷着檀口内的甜蜜,急促的呼吸在濡湿的唇间融合,助燃着未歇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