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拉投资的事更难了。
再加上姜家人明里暗里的打压,渣a干脆躺平,就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
姜雪吟长叹了口气,拿出那本笔记本,盯着上头的“李建南”,她放下了笔,并没有划掉。
无边无际的悔意几乎要淹没了她,她不该回来。
渣a没那么爱萧念如,她也不完全是为了萧念如才和家里断绝关系的。
她想要挣脱牢笼,却又无能,最后软饭硬吃。
姜雪吟回到姜家,意味着更多的资源,同时,也面临着被束缚的风险。
果然,不该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渣a的那些东西,太难消化了。
她走到窗边,朝下看去,这里是三楼,正对着的是枫叶林,如果从这里跳下去,风险太大。
她只能忍耐,等待时机成熟,再逃走。
她会彻底和渣a的过去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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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轻语陪着萧念如一起去了民政局,两人坐在车里,没有立即下车。
萧念如9:30发给姜雪吟的消息还是没有得到回复,一丝不安如藤蔓一般缠绕在她的心间。
姜雪吟从不会那么久不回消息,除非她遇到了什么麻烦。
临近10点,她才得到回复:我有点事来不了,让人替我来了,你把证件交给他,很快就会办好的。
她朝窗外看去,民政局门口确实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黑色墨镜的年轻男人,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线,手里拿着文件夹。
“姐,这是怎么回事?”萧轻语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揪住了萧念如的衣角。
她被林杉弄怕了,看见那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就害怕。
当初在国时,就是这么一群戴着墨镜黑衣人将她强行带走塞进车里,那是她噩梦的开始。
萧念如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别怕,你在这待着,我下去看看情况。”
正当她要开门出去的时候,那位年轻男人朝着她们的车走来,敲了敲车窗。
萧念如放下车窗,故作淡定:“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姜小姐的秘书,来协助她离婚的,您只需要将您的证件资料交给我就好。”墨镜男beta几乎是用命令式的语气说的。
“她什么时候有的秘书,我怎么不知道?”萧念如摩挲着自己的裙角,面色如常地扫过男beta头顶的好感度——5%,但是心中升起一股担忧。
她可以肯定,眼前的人不是姜雪吟的人。
“萧小姐工作繁忙,自然不知道。”男beta伸出手,“请拿出来吧。”
“我要她亲自过来和我离婚。”萧念如按住放在膝盖上的公文包,目光渐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