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回身看着被陈格顺手带上的门,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应该不是烦躁或者迟疑,她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对此,她不会有任何?的愧疚和犹豫。 她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现在只是合理维权,所以她把每个字都说得心安理得,笃定干脆。
陈格也完全理解。
她退出的第一步走得非常顺利。
但为什么?,她的心像浮在空中一样,一点也不踏实……
“吃不吃晚饭?”靠在墙边的翟忍冬忽然出声。
纪砚清恍然回神,勾着嘴角朝她看过去?,不答反问:“有没有失望?”
翟忍冬:“失望什么??”
纪砚清:“我没和粉丝打起来。”
翟忍冬后肩抵了?一下墙,伸手拉门:“打起来也轮不到你。”
纪砚清眸光微敛,走到翟忍冬跟前:“你还是没听?明白我在门口说的话。”
翟忍冬说:“明白了?。”
纪砚清:“明白你刚才什么?意思?”
翟忍冬:“我真要是你请的保镖,对不起,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选择惜命,我这人道德感有时候为零,但不巧,我不是,我是你交的女朋友,所以你遇到危险,我只有一个选择……”
翟忍冬深黑的眸子直视着纪砚清,说:“为你不要命。”
话落,翟忍冬按下门把。
“砰!”
刚开就被纪砚清握着手腕推上。
纪砚清欺身上前,膝盖抵着翟忍冬的:“你以前真没和谁谈过?”
翟忍冬抬眼?。
纪砚清灼灼的目光紧锁着她:“没谈过,怎么?做到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让我着迷的?”
她越来越没办法在翟忍冬面前保持矜持和骄傲了?。
翟忍冬就像个装满宝藏的木头盒子,表面上看起来古旧朴素,甚至有让人望而却步的霜灰尘土,但内里随随便便拿出来一样都恰到好处地在她心上。
她有些控制不了?。
纪砚清伸手抹了?抹翟忍冬肩上的黄沙,视线垂落在她唇上:“大老板,晚饭少吃一顿撑得住吗?”
翟忍冬靠着墙壁,淡淡的:“嗯。”
两人若无其?事地从房间里出来,中途被黎婧拦住说了?几句话,然后上楼、开门,熱切地吻著彼此,剝開對方的衣服,磕磕絆絆地洗了?澡來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