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个女人都是玩麻将牌的高手,柏水希不确定许雅晴这样另外几个人看不看得出来,也不确定许雅晴究竟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许雅晴越是这样,她还就越不想赢了。
两拨立场截然不同的人表面上和风化雨,牌桌上却始终在较劲,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又摸了一圈牌,许雅晴手里看着自己的牌面,手里握着新摸到的牌轻轻摩挲着。
别说是常年玩牌的人,就算是新手多摸几次也能感觉出手里握着的是什么牌。
许雅晴想必是心里已经有判断了,犹豫了一下没有看牌,反倒是看向了柏水希问:今天你是一定要带走那个小演员吗?
早就决定好的事情。柏水希神色淡淡,目光落在自己的牌面上,当然不会改。
我不是指这个,她对我已经没用了,我会放人,许雅晴扣着手里的牌,依旧看着柏水希,目光里有着一点别样的深意,我想问的是你。
我当然会带走她,柏水希再次看了一眼牌面,平淡地回视许雅晴的目光,人我另有用处,但带走她之后,我会回内地。
好吧。
许雅晴沉默着看了一会儿桌面上的牌,有点遗憾似的叹了口气,将握在手里的牌加入牌堆随后一起推倒,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胡了。
那么,我就去领人了。 柏水希没有一点继续停留的意思,将手里一把七零八落的牌扣倒,站起身接过助理递来的大衣,神色冷淡地穿在了身上。
许雅晴叹了口气,敲了敲手里的麻将牌:人在外面,管家会带路。你去吧。
柏水希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也并不介意许雅晴忽然的冷淡,直接转身出了房间。
她离开之后,房间里的几个女人再次聊起天,那个开口最多、生着一双狐狸眼十分风情万种的女人好奇地看了一下柏水希扣在桌面上的牌,lsquo;啧rsquo;了一声后开口:这乱的,她根本不领你的情啊。
一开始说自己不会打牌的旗袍女人也施施然起身坐到了牌桌上,动作娴熟地将一张张麻将牌码好,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我在边上看了几眼,这孩子为了给雅晴让牌是真不嫌费力,脑子都快算爆了吧。
可惜了,一直不怎么开口的安静大小姐看了一眼旗袍女人手边的牌,看起来还挺有原则的,人品不错,比成天强多了,就是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