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满怀期待的等着自家母亲能提出什么别的好方法,谁知道母亲开口就是让自己死了这条心,萧韵不能接受,她哭喊着跑入府内,萧夫人和萧远岸站在那里均是叹了口气。
萧远岸完全不在意自己女儿究竟是嫁人还是娶妻,他只想不要动摇到自己的地位即可,萧远岸也是个聪明人,如今一看,这摄政王侧妃可以是任何人,但再无可能是自家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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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的马车上,宁欢意咬着下唇思索着这些如同才狼虎豹一般的人,为何就非得攀上自家夫人呢?(注:昭昭一直没说,女子成婚可互相称夫人媳妇一类,只是因为萧凝安的官位高,所以一般称殿下,也可称官人)
萧凝安此刻在心里盘算着如今朝堂上关于南方频遭洪涝一事的整治办法,她刚刚与萧远岸讨论,也是因为萧远岸祖籍江南,恐怕对于自己的老家有什么别的见解?
可萧远岸远远不及自己老丈人宁元勋心思活络,萧远岸反而非常的擅长阿谀奉承,对于解决办法那是没有一个有用的。
宁欢意眼一闭心一横,她朝萧凝安那处挪了挪,眼睛亮晶晶的:殿下真好看。
在安静的马车厢内,宁欢意这样软糯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酥酥麻麻的传入萧凝安耳中,萧凝安顿时抛弃掉了脑子里思索的东西,抬眸看着宁欢意。
夫人这是怎么了?萧凝安唇角带笑几近妖冶,她把宁欢意揽入怀中,夜色渲染的十分暧昧,马车内摇摇晃晃的烛火灯光照在二人身上。
萧凝安眸色暗沉,看着宁欢意露出的白皙脖颈,声音低哑带有诱/惑性:夫人,今夜我给夫人沐浴可好?
宁欢意被这样的声音搞得意乱神迷,她突然一怔,想起来大婚之夜,也就是昨天夜里自己被萧凝安压在床榻之上要了好几回水,想起来就仿佛四肢还在酸痛。
如今就好似又一次被萧凝安蛊惑了一般,宁欢意不受控制的点点头,只觉得心里还隐隐有些期待。
马车很快就到了摄政王府,宁欢意的领口已经微微敞开,萧凝安还算守礼,她并没有将宁欢意的衣裳解开,而是拦腰把她抱了起来,一路走到了如意居。
其余的那些丫鬟全都不敢说什么,都低着着脑袋默默准备着沐浴所需要的东西,想必今晚又要好一阵折腾。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今天白日遇见的那些对自家夫人有非分之想的人,宁欢意今夜在ta上十分卖力。
摄政王府外的小猫舔舐着蔷薇花,暗夜的水汽化成露珠在花瓣上,小猫时而舔几下,又停住看看花瓣,能够欣赏花儿的小猫浪漫不死,今夜宁远侯府也是如此,那槐花树不住的摇曳生姿。
可就算再卖力,也终究敌不过眼角微红的萧凝安,她甚至都红了眼睛。
街边的小猫儿卖力的嗅着蔷薇花,花蕊水润无比,就如同那良夜的月亮一般皎洁令人遐想。
小猫儿发出的呜咽声,就好像低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