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田阵平用姓氏来称呼对方的时候,基本上就代表他现在态度的正经等级已经是最高级别,
“我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你, 或许我也可以向你诉苦……但你现在回来了,所以, 这一切都不重要。” “我想知道你的伤要不要紧, 我想你告诉我你都经历了什么。”
萩原研二脸上的笑容也隐没了下去。
如果是其他的任何事情, 只要松田阵平开口, 他基本是无有不从的, 而对方如果摆出了这种正经的表情, 就算是下一秒开口要他去死, 他估计也会笑着递把刀过去。
只有这次,只有现在。
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远比枪伤、刑讯的痕迹更难以解释, 他从失忆起, 被组织如木偶一样操控的人生,他被随意修改的大脑,他每年都要经历的折磨,他成为工具的过去……是他绝对不想让小阵平知道的东西。
“抱歉, 小阵平。”
萩原研二声音低沉下去的时候,声线就会显得格外成熟, 只有这个时候, 他才像是真正意义上的黑暗组织高层干部。
“即使是我, 也有绝对不想让小阵平知道的秘密,也有不想让你看到的东西。”
松田阵平无声的闭上双眼。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hagi依然不愿意将自己的伤口展示给他。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痛苦。
那hagi到底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甚至于要不惜一切代价保密?
身边的沙发细微的凹陷,他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凑近了自己,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贴上来。
热度若隐若现,就像是幼驯染现在小心翼翼的态度,松田阵平既没有睁眼,也没有吭声,而是干脆捞过对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肩膀上。
于是幼驯染立刻得寸进尺的去蹭他的头发。
松田阵平也好,萩原研二也罢,其实都不是喜欢对秘密刨根问底的人。
只是当事情关系到自己最亲近、最在乎的人时,人的本能总是希望知道的更多,掌握的更多。
可也不能真的强迫萩将自己的秘密吐出来。
“hagi,如果你愿意告诉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松田阵平最终这么说着,缓缓看向他,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萩原研二用手臂环绕住他的肩膀,像是猫咪那样用脑袋不断蹭着他的脸颊和肩膀,松田阵平只觉得痒,不由得向后仰起头。
然而这个姿势却更方便萩原研二往他身上挤了,于是松田阵平再次被挤进沙发的角落。
“我没有出差,一直在组织……这段时间确实出了一点事情,但我安然无恙,只是受到一些束缚,并且现在也自由了,甚至以后的安全系数也会提升不少。”
这么说着,男人用闪亮亮的紫罗兰色眼眸望着幼驯染:“这样可以吗?”
他可是一句假话都没有说!就是稍微,稍微隐瞒了一点点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