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亲爱的拿出自己的琴,沉吟片刻:“我想想哦……”还没试过呢,要不要加点风?
于是,蝙蝠洞里,两只摸鱼的魔神在听摇滚,一只睡在咖啡里的小红鸟在梦里捉住了他的两个黄毛高秘。
耳机里的声音各式各样,最嚣张的莫过于黄毛们的“叫爷爷”——但一想到他们的迫害对象是罪犯们,那就不必在意了呢。
蝙蝠侠审问罪犯们,低沉的质问伴随着罪犯们的哭喊;罗宾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个小孩子,叫着父亲请求下一步指示;
夜翼那边传来了不知名的歌声,哼哼唧唧的;红头罩听到了歌声,翻着白眼嫌弃;
神谕和女孩子们聊天,搅局者声音欢快,她喊着红罗宾,但没有得到回应——
“哦,好吧,又睡着了是吗?”
“小晨曦,可爱的搅局者拜托你,和便士一一起照顾一下那只沉睡的小鸟~”
我笑着接过红罗宾的工作:“当然~以及,温迪甜心,试试弹奏风的曲子吧?”
吟游诗人笑眯眯地再次调整琴弦,哥谭的风和提瓦特的风可不一样哦~
我惬意地享受琴音。
啊,真是祥和的哥谭市啊。
……
祥和它不过夜。
“——!!!”蝙蝠洞的警报在凌晨突兀地响起。
红罗宾顿时惊醒,白皙的脸上全是褐色的咖啡,他站起身:“是阿卡姆!”
我也惊了:“他们居然还敢出来?”
搅局者安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群人已经好几天没被打了,动起来也很正常。”
夜翼感慨:“好多年没听见这警报了。”
我耸耸肩,拉上温迪亲爱的,转身离开蝙蝠洞,冷声道:“但我可一点都不怀念。”
我只感到冒犯。
也许是魔神的影响,我对这群不听话的疯子的愤怒比之前更甚。
愤怒让我的血液沸腾,墨绿色的纹路缓缓爬上我的手背、手腕、脖颈、脸。这纹路也不听话,总是不自觉地反应主人的心情。
红罗宾猛的抬头,刚想分享情报,他看到了我脸上的纹路,一时失语:“……奥罗拉?”
我没理他,絮絮叨叨地和温迪亲爱的说:“甜心,我终于明白天理那东西为什么觉得我们会打起来了。”
魔神爱人,他们对自己所爱的人无比宽容仁慈,对任何会伤害到这些人的因素都毫不留情。
而当同一领地站着两只陌生的魔神时,免不了冲突。
可惜我和温迪亲爱的成了恋人。
哦……当然了,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我,爱着哥谭,爱着义警们——而会给他们造成伤害的阿卡姆……
“哥谭是我的,那群崽种应该知道不能在别人领地里撒尿的道理。”我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