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
听到动静的义弟凯亚从厨房出来,打着哈欠,在第一时间关注到了不淡定的义兄,调笑着:“迪卢克老爷,这是天上掉星星了啊,怎么还把碗捏碎了?”
黑皮青年笑着转头,这才看到戴着多米诺面具的准姐夫。
骑兵队长发现了姐夫。
骑兵队长看到了面具。
骑兵队长盯死了纹路。
凯亚队长笑着捏碎了刚从厨房里拿出来的玻璃杯。
“咔嚓。”依旧是清脆的响声。
温迪:“……”
被两道声音惊到的女仆长匆匆忙忙赶来:“怎么……”了。
女仆长看到了希耶娜小姐的爱人。
女仆长注意到了显眼的多米诺面具。
女仆长也看到了纹路。
知道一切的女仆长:“……”
她冷着脸,一把捏断了手里的扫把。
“咔嚓。”无比清脆但已经听了第三遍的响声。
温迪:“……”
他们捏的好像是我的骨头,但幸好只是碗、玻璃杯和扫把,吟游诗人苦中作乐地想。
还是温迪:“嗯,听我解释?”
小舅子们缓缓举起了武器。
温迪开始运风。
……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就发现,把自己撑到快吐的力量,忽然变得均匀了。
也变得更好控制了。
哦……好像是因为有一部分到温迪亲爱的身上去了……我其实也不想的,这么黏人的力量一定是它们自己的意思,而不是我的。
心安理得地推锅后,我快乐地下楼,准备吃早餐。
“爱德琳,怎么就你一个?”我记得昨天晚上,凯亚小甜心难得回来了。
现在也不早了,无论是小迪还是凯亚小甜心,他们都该醒了啊。
女仆长整理着花瓶,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也许是去玩了。”
我:“……”女仆长,你这话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我悄咪咪地接近老爹,压低声音问:“老爹,你知道男孩们都去干什么了吗?”
克利普斯有点尴尬。
老父亲斟酌了许久,才将语言组织好:“他们去训练了。”弟弟们知道总有那么一天,但总归有点气闷的,和巴巴托斯大人对练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懂了。
我轻咳一声,超级小声:“但昨天是我主动的诶。”
老爹:???
我想了想,亲自去酒窖取出了亲手酿的葡萄酒——当我到酒窖的时候,我看到葡萄酒上挂着两对红蓝的发带。
红色发带绣着金线,蓝色发带绣着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