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可真是谨慎。不要太自卑,他甚至没有4s啊。”海盗嘟嘟囔囔地走了。
有一瞬间,羽生结弦想跟师兄解释一下霓虹的年功序列制。但马上他咽下了这个想法:和热情且神经大条的斗牛国人解释不清楚这事儿吧?
而且他初回霓虹,气候的调整又让他呼吸有点难受。
吸取了芬兰杯的教训,这天晚上羽生结弦拜托许闻音,让他完整地滑一下《巴黎圣母院》。
羽生结弦对第一的执念太大,比赛时整个人都气压很低。就算如此,平常他也只是在教学的间隙和许闻音平分冰场,利用虚拟冰场不摔伤的特性练练四周跳。
要求整块冰场练习节目,这还是第一次。许闻音明了地让出了地盘:“教练多练习一下,我爱看。”
虚拟冰场里没有噗桑纸巾盒,羽生结弦握着许闻音的手给自己做赛前仪式。他的手心冰冰凉凉的,全是汗水。
滑到一半,《tu vas me détruire》的音乐响起时,羽生结弦的唇色就变得苍白了。等到要憋气的联合旋转,他直接一挥手,把音乐停了。
羽生结弦不住咳嗽:“的确是要犯哮喘了。”
芬兰杯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许闻音早就查过了哮喘的医疗手段了。她小心地摸上结弦的背,手指滑到他的第三节胸椎,轻轻揉搓肺俞穴:“深呼吸,深呼吸。”
在她的按摩下,羽生结弦缓了过来。他捏捏许闻音的软糯脸蛋:“你还知道这些。”
“只是问了下针灸的穴位,你觉得有用的话,我去多缠缠那个老中医。”许闻音只是心疼自家教练,“哦,系统,有什么医疗手段可以兑换吗?”
“有,但你们积分不够——加起来都不够。”系统的电子音凉凉的,“如果你们签定契约的话,本来是够的。”
许闻音拿了个分站第一,但分站第一和羽生结弦的b级赛芬兰杯第一的含金量也差不多。
“真抠。”许闻音小声吐槽完,随即讨价还价,“那有没有半个治疗手段,延缓发作也行。”
“可以兑换0.5个治疗方案,不会延缓,会让发作的症状降低一半。”系统回答。
“兑换。”许闻音拍板。
不行,为了羽生结弦能认真比赛,是不是还是……kiss一下算了?
索性两人都这么熟了。许闻音澄澈的目光转向他,羽生结弦马上摇头:“不。”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教练拒绝得如此迅速,许闻音不高兴了,“我还是你唯一的、最可爱的学生吗?”
少年有些羞涩,但还是真挚地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把初吻留给喜欢的人。”
当然,这个人是我就更好了。
大奖赛总决赛,就能相见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