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东西吐出来好。”结弦并不嫌弃。把毛球收拾赶紧,给猫咪擦擦嘴巴,又继续把它抱上床,温柔地抚摸着。一人一猫就这样静静地睡着了,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医疗床上,许闻音醒来,眼睛恢复了明亮:“像是胸腔里有什么哽住的东西一下子没了。”

“可能是长期节食,体内的各类激素紊乱了。”羽生结弦用现代医学解释,“你还在发育期,每天运动量这么大,科学控制体重就好。”

“……你怎么帮我疏导的?”许闻音好奇。

要是真跟你说帮你梳毛洗澡,还在一个床上抱了很久,你不得羞死。羽生结弦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闻她的发香,闷闷地笑:果然是这个茉莉香。

“痒痒痒——你压到我头发了!”许闻音赶紧避开。

压头发这个,有点超纲啊。羽生结弦抬起头,少年眼里满足的喜悦快要溢出来。

虽然羽生结弦在认真梳毛、照顾小猫,但渐渐,他也感觉到怀里的小猫变瘦了。皮包骨头的手感,摸起来都可怜。

这次醒来,羽生结弦很严肃:“找个可以自由控制饮食的教练,你现在节食已经严重影响到健康了。”

他在精神小屋没法变出猫粮,不然得一天给这可怜小猫喂三个罐头。

“……我打听过了,我们国教学方法都是秉承自俄系芭蕾,就是饿。”许闻音在虚拟冰场都疼得捂住肚子。没有吃的,胃酸灼得一阵阵生疼,似乎打算消化自己。

“去冰演的时候,找个宽松一点的教练吧。”羽生结弦建议道,“而且还可以在不同城市摸点吃的。” 许闻音虽然贪吃,但不是没有节制的性格。羽生结弦实在是心疼她。

4、5月的冰演后,许闻音正式向队里递交了外训的申请。

“外训?闻所未闻,况且咱们小众项目,哪有这么多拨款?”方曼寒不甘道。

“本来不够,但许闻音接到的冰演酬劳,光队里的抽成也够她外训了。”蒋程力严肃道,“何况你做了什么?你有根据孩子的训练情况,及时调整饮食吗?”

“女单长太高,跳跃很难出的……明年申冬奥,她的成绩很重要!”方曼寒反驳,“我可都是按上面的意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