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摔到了吗?”他将她公主抱抱起,大阔步把她抱到医疗床上,“女孩子不能破相的,我来给你治一下。”
许闻音像个玩偶娃娃一般任由他摆弄。
很快,他又站在了许闻音的精神小屋里。小白猫依依地绕着他的脚贴贴,蓝眼睛里闪着说不尽的迷恋。
额角上的伤,反映在精神世界里是窗户的小裂缝。羽生结弦一把抱起小白猫,凝聚精神力,一点点将裂缝修复回原来的样子。做完,他又习惯性地收拾了一下屋子里。
桌上除了蓝巴散的蓝色黑考拟手串,还有罗朱2.0的粉红色渐变手串,以及ex白鸟之湖的紫白黑手串(俗称杂毛鹅)。许闻音虽然做了手串,但吸收了上赛季的教训,省积分、预防后面伤病,她根本就没有带进虚拟冰场。
“你肯定会忍不住带出去的,一来一回花多少积分。”许闻音靠在他怀里,掰着手指头算积分。
结弦一脸“被拆穿了”的表情:“你好像小管家婆。”
还好在此时看到了。配色果然还是很用心呢。羽生结弦仔细地擦干净手链。
相片墙会不会有新的回忆?果然,相片墙新挂上了自己索契的《巴散》、《罗朱》,和以及许闻音的《罗朱》、颁奖礼相片挂在一起。
在仙台光之盛典的吻,用大一号的金柳木相框装裱,挂在这几张小相片的上方。
而再旁边,却是两张黑白色的新照片。 羽生结弦的目光触及那两张照片时,白色的布偶猫在他怀里“喵”了一声,小爪子轻轻搭在他的衣服上,似乎在拒绝他继续看下去。
“乖猫猫。”羽生结弦低头摸摸它柔软的猫耳朵,挪了两步,低头仔细查看那两张相片。
第一张黑白相片,入目是巨大的月。窗前萧瑟的月光下,许闻音坐在扶手椅上,神色怅然,在跟坐在床上的自己说话……不,这不是自己,是花游裕一郎。
月亮,深夜,只有两个人的卧室。羽生结弦脑内轰然作响。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到第二张黑白照片。背景人潮汹涌,花游裕一郎穿着一身泼墨衬衣,背对镜头,俯下身紧紧抱着她,露出她茫然的眼,和额角的一点伤。记者们的镁光灯在四处闪烁着。
……表白?官宣?突然间,许闻音这段时间所有的犹豫、回避、眷恋,都有了答案。
羽生结弦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苦涩,仿佛是有一把无形的手,紧紧地扭动着他的心脏。
他的目光牢牢地盯着相片里许闻音和裕一郎的身影,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