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妈妈突然袭击完,结弦歉意地迎上了许闻音的目光:“还没对妈妈说……改天我正式引见你们两位吧。这么晚了,感觉场合不大好。”
“理解。”许闻音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等一下……”
结弦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略带羞涩地在她额上印下了一个吻。 他目光温柔:“ish you a goodnight and dream my dream。”
直到许闻音晕乎乎地回房,额头上的吻还灼灼地烧着。她到洗手间掬一捧凉水洗脸,脸颊的热度才渐渐消却。
走出洗手间,就看到床上的冰墩墩包着他的睡衣,散发着他的香气。她把冰墩墩抱在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太幸福了,幸福得想流泪。
只是这个幸福,也像梦境一般呢。结弦说自己的花滑犹如一场梦,但对她而言,结弦又何尝不是一场梦?
终究,她还不能被他自豪地介绍给其他人啊……
所幸,他们还在北奥。
北奥的雪干净纯洁,志愿者小姐与三连冠羽生选手,能堂而皇之地并排而坐。
但北奥之后呢?她又要以什么身份、怎样去陪他辗转冰演、面对荣耀与落差?
这个问题,也被记者问了出来。第二天的记者会,四面八方的记者把中央的羽生结弦围得水泄不通。
“已经圆满了4a的心愿,请问你会退役吗?”
羽生结弦沉吟:“暂时还在思考,还是希望继续在冰面上把感动带给大家。”
“请问对最近和北奥志愿者小姐的绯闻,你想要说什么吗?”
看来与许闻音结仇的那位女运动员,还是把消息卖了出去啊,不然记者怎么对许闻音的身份这么清楚?结弦皱眉。
后来,那位女运动员成绩不及预期,被队友爆料出是因为行为不端分散了注意力,名声一落千丈——这是后话了。
面对追问的记者,羽生结弦深吸一口气:“嗯,是已经到了恋爱和成家的年纪。”
“可以跟我们具体聊一聊你的理想型吗?”
“妈妈也在北奥呢,已经见过女友了吗?”
“据说是一位种花家的女生,你们的沟通是否有障碍?”
见他难得地没有否认恋情,记者们群情激奋,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
虽然在自己眼里,她是最好的许闻音。但这群记者如狼似虎,她毕竟是素人,恐怕扛不住狗仔的跟踪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