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我挺喜欢我的名字的。”许闻音想象着笑了出来,“不过亲近的知情人可以叫我羽生太太啊,感觉还蛮好玩。”

“好呀,我也觉得你的姓名都特别好听,不要改了。”结弦抱住她呢喃道,“后日就要回仙台了,不紧张吧?”

“我不紧张,妈妈比较紧张。她那个的色打褂,做得可精细了……”许闻音上次回仙台就要被抓住试穿了一回,简直要被她的热情惊呆了。

在老迷信们精心挑选的黄道吉日里,一家人来到了神圣而庄严的神社。许闻音身着传统白里间红的白无垢,旁边站着身着带家徽黑色和服的结弦。

白无垢一般搭配的头饰有棉帽子和角隐。棉帽子是武士家的妇人们外出时所穿戴的服饰,主要用来防尘防寒。角隐则是寓意新娘要隐藏棱角,寓意着希望新娘婚后变得贤良淑德。

老婆奴结弦果断帮许闻音选择了棉帽子。巨大的棉帽子,在许闻音的发髻上还加上了铁丝才撑了起来。

在神前仪式中,他们进行了“三三九度”的仪式:轮流喝下三次酒,每次三口,共九口。这个仪式象征着他们关系的坚固和对未来的承诺。

一声悠扬的钟响,许闻音低头默念:拜托了,此方天地,希望我和结弦的婚姻能幸福长久……

和服里的婚礼礼服是最复杂的和服,重达7斤,简直是披了个棉被在身上。进行完心心念念的神前式,许闻音:啊,放我去换衣服——

换到家宴里,她还得穿着厚重的衣服,披上由美妈妈精心制作的色打褂,在结弦的三姑六婆面前微笑地走完一朝。终于换下了沉重的下褂,只穿简单的内衬+色打褂,瞬间清爽多了。

许闻音此时正是冰演后的全盛时期,不少小朋友还过来要她签名。 由美妈妈也逐渐在一声声“找了个旺夫的媳妇”的恭贺声中迷失了自己。

回到仙台的公寓,沙绫搂着许闻音,轻声劝道:“妈妈的确知道错了,给她个台阶下吧。”

“一家人,哪有错不错的。”许闻音倒是真的没觉得是什么事,拜托,自己捏着这次冰演的原始股,挣到了完全不愁吃穿的钱好吧?只是整个羽生家都很在意这件事似的。

另一间公寓里,由美妈妈坐在沙发上,手中轻轻摩挲着茶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沙绫坐到她母亲的身边,轻轻握住了母亲的手,鼓励她开口。

由美妈妈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许闻音,关于之前婚前财产协议的事情,我想说……我们取消这个要求了。你是结弦选定的另一半,理应对家里的财务有掌管的权利。”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许闻音。

“其实我无所谓的,按爸爸妈妈觉得合适的方式做就好了。”许闻音微微抬头,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