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靠着墙缩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妈妈在外面疯狂的捶着门。
“宝贝你怎么啦?”
“你别吓妈妈好吗?”
“你开开门,有什么事和妈妈说啊。”
我朝门外喊:“不用管我,我没事。”可哽咽的声音出卖了我。
妈妈好像怕吓到我似的放柔了声音,“你开开门好不好?妈妈想抱抱你。”
可是她这么温柔的话却让我更难过了,我爬到浴盆旁边双手用力地拍打着盆里的水,哭得愈发撕心裂肺。
妈妈在外面疯狂地拧着门把手,然后,门锁竟然硬生生地给她掰坏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大约,一个简易的反锁扣根本阻挡不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担忧吧。
妈妈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把我的手从水里拉了出来,摸着我的脸问:“到底怎么啦?”
我扁着嘴巴,无比委屈地把脸藏进她胸口继续哭。
妈妈没有再追问,只是把我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背,嘴里发出轻柔的哄声,“哭吧哭吧,发泄完就好啦。”宛如在哄一个婴儿睡觉。
我在妈妈怀里一边大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喊:“我想喝酒,我想喝酒。”
“好好好,妈妈马上去买,你换身衣服,坐沙发上去等妈妈好不好?”
“我不,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哇啊啊!”我更加大声的哭喊起来。
“好好好,我马上去。”妈妈扶着我靠在墙上跑出去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罐冰啤酒。
“酒买来了,我们坐沙发上去喝好不好?”
我当时神智完全处于一种激愤混沌的状态,抢过妈妈手里的啤酒,扯开塑料袋,拿起一罐拉开拉环就开始猛喝起来。
一罐啤酒瞬间下肚,接着我又拉开了第二罐,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
讲真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喝酒,啤酒入口的味道又苦又涩,酒液途径喉咙流入胃里,所过之处先是冰冷的刺激之感,往后便只剩烧灼。
之所以能一口气喝下这两罐啤酒,完全是因为对一醉解千愁的向往。
可惜两杯酒下肚以后,我起身沿着客厅的石砖线走了一个来回,才发现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我头不晕眼不花,走起路来不摇不晃,看东西也没从一个变成两个。
至于醉到胡说八道不省人事第二天起来断片什么的,就更没有了。
我只感觉我的脸和脖子有些发热,妈妈扶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慢慢地,我感觉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好像一颗心脏就贴着我的耳朵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