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得放弃了。
她抬眼看着眼前俊美非凡的男子,眉心微皱,“你做什么?”
\quot;怎么?怕我吃了你?\quot;他笑着调侃,语气带着几许轻佻与戏谑。
沈菱歌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道:“我要去瓷窑做活计,快些放手。”
“好吧,不过......你一去瓷窑就忙得脚不沾地,总得用些早膳吧。”
余时安说完,拉她的手腕,转身往屋外走去。
将她按在桌旁,他在她对面落座,拿起桌子上的小碟子,盛了满满一碟桂花糕送到她面前。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他见状,又盛了满满一碗粥给她,“天气仍是寒凉,喝些热粥暖暖身子!”
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粥,犹豫着要不要喝。
这时候,他已经端起粥碗凑到她唇边,“沈老板今早有些古怪。”
他的睫毛又长又卷,在眼睑处投射出一道漂亮的阴影。
“古怪?谁古怪?”她倔强地说着,接过碗来,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
“不……烫吗?”余时安盯着她把那热气腾腾的粥一股脑儿喝下,甚至还未将阻止她的话说出口。
“不烫啊!”沈菱歌扬着脖子说着,然而脸已通红。她匆忙转过身,向门外走去,手来回扇着因被烫着而吸吸溜溜的嘴。
她这样子,谁能看不出她是被这粥给烫着了。余时安看她那不肯屈服的模样心里暗自叹息着,却又忍不住想笑。
他也跟着站起来,向她的方向迈着大步追上去。
“老板,老板,县太爷来了。”卓福刚行至苑外,瞧见沈菱歌与余时安在院子里,连忙走快了两步,将这消息告诉他们。
“县太爷怎会一大早来沈府?”二人相视一眼,皆不明所以,索性也不再深究,随卓福一同去了前厅。
沈家的礼数还是足的,为许知凯奉了茶,摆了些茶果。
“知县大人何以会这般早光临寒舍?”沈菱歌客套地寒暄着。
许知凯神情严肃,点点头便算是回应了。
又看到一旁的余时安,确实有些许尴尬。
毕竟身为他的外甥,居然去做了赘婿,看见余时安如何能开怀。
最终只是瞥了他一眼,视线还是落回了沈菱歌身上。
沈菱歌自是将这样的神态收录眼中,偏过头看向余时安,却见他面色如常,倒是让她对他多了几分好奇。
“侯祖风抓到了。”许知凯这才开口道。
“抓到那是件好事啊,大人为何愁眉不展?”沈菱歌见着情状,心下咯噔一声,怕不是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