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那画两天了。”姜清昼冷冷地看她。 “我在那里,但是没空啊。”王洁睁着眼说瞎话,最后叹气,“哎呀,是真的忙不过来了,你去帮帮忙吧。”
姜清昼不为所动,顿了顿:“而且油画系那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要叫我。”
王洁语气幽怨:“你都答应我了……”
于丛重心还落在矮矮的椅子里,表情很迷茫地看着他们辩论,摇了半天脑袋。
王洁劝了半天,姜清昼干脆不说话了,她有点徒劳放弃的意思,转过头去看于丛。
“诶,于丛。”她说得口干舌燥,“你怎么不去跆拳道社了?”
于丛愣了,易拉罐顿在空中。
他甚至算不清楚自己缺席了几次活动,只知道自从他妈来了一趟学校,就再也记不起跆拳道社这几个字,新买的道服还压在桌角,姜清昼没提他就彻底忘了。
“额。”于丛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王洁没等他解释,又看向姜清昼:“你也是!”
姜清昼抬起头,脸上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都不去!”王洁怒火中烧,“把我们跆拳道社当餐馆约会是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么了!滨河西路最吊的社团给你们做僚机吗?”
姜清昼眼皮跳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王洁拉了个椅子坐下来:“不是吗?”
“听不懂。”姜清昼面无表情。
于丛忽然插嘴,问:“僚机是什么?”
“哎!”王洁忽然拍大腿,“我早就该发现的!是我愚笨!于丛,你要当心这个人,阴险狡猾出尔反尔,他还别有用心图谋不轨,他是个死……”
“喂!”姜清昼声音打了点,恰到好处地打断她:“你到底要干嘛?”
王洁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会,轻飘飘地说:“不跟你说了吗,要画商单。”
“……”姜清昼表情变得有点臭。
“画不过来啊。”王洁摇了摇头,“得有人帮忙。”
于丛提的问题还未得到解答,茫然地听着他们对话,下一秒王洁就又看向他:“于丛!”
“啊?”
“你都缺席这么多次了!”新罪名很快安了上来,“你给社长打个工吧?不逼你退社。”
于丛咽了咽,刚要说退社也可以,就被王洁的新要求堵住:“你给小姜做个助理,帮我去画个画。”
于丛下意识看向姜清昼,对方皱着眉,有点不耐烦。
“这样可以吧?”王洁朝于丛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