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终于颔首与简思结婚的那一天,承靖州告诉自己,绝不会轻易放过简思。
就像那时候一样,他也要亲手撕下简思引以为傲的自尊,踩在她最痛的软肋上,一点点碾压成灰。
你爱豪门富贵,你贪承太太的名号,便要付出足够相称的代价。
简思,我倒要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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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简思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
动了动指尖,手背上的吊针还插在血管中,滴滴答答地流淌着药水。
“乖囡,别乱动,刚刚才换过的药。”说话间,一个满头花白、衣着朴素的老太太快步走了进来。
简思眨了眨眼睛,不自觉放软了口气,轻声喊,“奶奶,你怎么来了?”
简奶奶没有吭声,只是用枯树皮般的手掌,心疼地抚摸着孙女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