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下,摁在蔺简打算拉他拉链的位置,又哑又弱的说道。
蔺简哪还听他的,裤子被褪下来,大腿膝盖的位置青紫的比较明显。
他轻轻的摁了摁,明显能看到宁悬浑身的肌肉绷成线条。
他抬臂挡着眼,不敢再看蔺简的脸色。
“从楼梯上摔下来,不会跟我说?”蔺简生气的给他穿裤子的手都在打颤,拉链第二次才给他拉好,又将T恤轻轻的放下来,“躲着我是几个意思?”
宁悬咬着唇,没说话。
一团黑影带着强烈的威压彻底压了下来,下巴有些细微的痒意和牙齿啃咬的疼痛感。
“说,到底几个意思?是想分手,所以才用这种冷暴力?”蔺简逼问着,丝毫没有松手,钳制的更紧。
宁悬脑海里浮现千千万个答案,在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全部抹白,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蔺简心疼的从下巴处吻到他脖颈,哑着嗓子:“你知不知道,我很心疼?”
宁悬依旧没说话。
“下次出了事给我打电话,别关机,别冷暴力,我很倔强的,也很难哄好的。”
宁悬缓缓的“哦”了一声。
他抬臂挡着光,喉头哽咽,合着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再次睁开眼睛,糯糯的叫了声:“哥,你压疼我了。”
蔺简连忙微微抬了抬身,“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就、就没踩稳,滚下去的。”宁悬撇过头,尽量逃避他的视线。
“你喝酒了?”宁悬闻到他身上一股烟酒混杂的味道。
“别转移话题。”蔺简逼迫着,试图从他表情里看到些什么。
“太呛了。”宁悬皱眉。
“呛你也受着,刚才亲你的时候怎么不反抗?”蔺简压低身子,小心翼翼的靠着他。
“去洗洗。”宁悬推开他。
转身在衣柜里找衣服。
方景映在楼下一个人玩手机,玩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也太无聊了吧?
楼上两个人在干什么?
带上他不好吗?两个人能玩成什么?就算打牌也是三个人才香呀。
“扣扣扣——”
方景映敲开门。
宁悬从里边打开的。
方景映扫了一眼房间,“简哥呢?”
“在洗澡?”
方景映:“????”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洗澡?”
宁悬冷冷淡淡的依靠着门框:“太臭了。”
方景映:“……”
哦,忘记了,他堂弟的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