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黑衣的陆寅川走来,胳膊上的纱布早已不见。
赵枕月理所当然以为之前是他装的。
因为并没耽误他玩女人,也没影响洗澡换衣服。
就显得昨日让她帮忙洗手是故意为难。
心中对他的印象更差。
不想和他说话,赵枕月转身去餐厅。
看着她躲闪的身影,陆寅川主动过去,随手拉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正好堵住她要离开的动作。
压迫感直面而来。
逼得赵枕月先沉不住气:“有事吗?”
昨天还绑着的左手此刻轻搭着椅背,他右臂压在餐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手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地瞧她:“好看吗?”
语气轻飘飘的,可听在赵枕月耳中,足够掀起一场暴风雨。
储存在她脑海中,会不时浮现出来的昨晚片段,霎时如潮涌来,掌控她所有的思绪。她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指的是包厢里口交的一幕。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紧细的声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纵使被他的椅子挡住,赵枕月还是试图起身,就被对方按着肩膀压下来。 她如失败的小兽被关回笼中,仰头看,已经站起的男人垂眼扫过,半敛的眼皮漫然又寡薄。
他目光明明很淡,却像有把钩子,直掏她心底最真实的情绪。厌恶他的注视,想离他远点。
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头,迅速疯长,让她顾不上理智,推搡着就要走。
却被陆寅川扣住后脑,无路可逃。
他很高,站在她面前,挡住所有光亮。但随着走近,他腰间皮带泛起愈发尖锐的冷光,刺痛她的眼睛。
“起开……”
她嘟哝着侧身躲,长发就被一把攥紧,被迫仰脸看他。
陆寅川用受伤的那只手拍打她的脸。
居高临下地垂睨着:“嫂嫂,说话要看人眼睛。”
“……”
神经病。
赵枕月用力掰他抓着她头发的指骨。
却怎么都不是他的对手。
陆寅川第一次见识什么叫花拳绣脚。
脸都憋红了,一根手指没掰开。
赵枕月害怕被佣人看到他们在这里不清不楚。
心急了。
宁愿被他扯痛头皮,也想了断。
她往前用力,标志的五官疼得皱起。
却不料身后的男人突然松手。
地板光滑,脚下踉跄,赵枕月身体在一瞬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仰着摔倒。
尖叫都来不及。
腰间猛地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
赵枕月重重撞进男人宽阔的胸膛,心脏剧烈跳动,吓得双腿止不住发颤,依旧没能让她错过空气中浮动的男性荷尔蒙。
她的屁股紧抵在他腿间,能清晰感知到那玩意儿的轮廓,光冷静状态下就足够大,存在感极强,刚硬有力量。
软了的腿夹紧。
腿心不受控制地往外吐水。
赵枕月要挣脱他的束缚,却不小心扭动腰肢,像是故意在他胯间蹭了蹭。
陆寅川稍稍倾身,唇贴着她的耳尖,若即若离地擦过上面的红色小痣,咬音轻而缓:“还以为嫂嫂昨晚要在衣柜里给我含鸡巴。”
原来他根本就没睡。 赵枕月慌乱时,被身后男人模仿性爱动作撞了下屁股,身体仿若过电,快感急速堆迭在小腹,吐出一道娇细低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