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辞冷笑了声:“你连乱伦的事都敢做,还怕区区出轨吗?”
“那时年少无知,犯了不该犯的错,但也付出了代价。”沉微夏分毫不让,四肢反抗不了,就用嘴辩驳,“现在我已经长大懂事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他放她一马。
她那点小心思,周宴辞看的比谁都清楚。
“你不提他,我还忘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如寒霜,“在一起三个月了是吧?够久了,该分了。”
“……”
真是不要脸又不讲理。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这三年里,沉微夏别的没长,倒是长出了一身反骨:“我喜欢郑初珩,不会和他分手。”
字字句句,都在触碰他的逆鳞。 “二叔,以前我年纪小,所以才干出了那种糊涂事,”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错了,你也别计较了,行吗?”
“一句年纪小,一句知错了,就想把所有一笔带过?”
“那不然呢?”沉微夏仰起头,反问:“这几年我没有再打扰过你,也远离了你们所有人。现在我就只想好好谈个恋爱,这都不行吗?”
周宴辞嘴角弯了几分,嘲笑她的天真。
“好好谈个恋爱?你知道郑初珩是什么人?你以为他会好好跟你谈恋爱?”
“起码我是他认可的女朋友,起码他会在别人为难我时站出来护着我,起码他不会像你一样把我当个玩物,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掉!”
“沉微夏!”
沉微夏被他吼得身体一个激灵。
她被吓到了,脸上的红晕褪尽,苍白如纸。
周宴辞也耐心告罄,自己解开了皮带。
紧接着,颀长挺拔的身躯压下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笼罩其中。
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吻得很凶,将她的委屈苦楚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