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娇带喘,蔺远一个已通人事的大男人岂有不懂之理?
理智告诉他:到此为止!打住!即刻送言言回去,自有柳嬷嬷她们几个帮她换衣衫。
然而现实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在自己倾注了一切情感的爱女面前,他的理智是那么岌岌可危,不堪一击。
他的神思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静,一个疯狂,身体也一半冷一半热。
然后他就看着自己解开了爱女腰间的系带,帮她脱下中裤,手掌倾落在她的双腿上。
就像一开始那样,现在她的腿弯,小腿揉涅,玩罢一路向上,粗粝的指腹落在了峡谷的外阜上打圈。
如同他看到的那样,她的下方早已湿透,略带粘稠之意的水泽从阜中流出,打湿了她中裤的同时,也将整个阜桥和花园浸润得水淋淋的。
蔺远的手指还是覆了上去。
摸到那个硬核之后轻轻掐了一下,蔺云萝果然如预想的那样软了力气,再次扑落回他的怀中。
于是,他就这么一面揽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口|舌,一面用手在下方作乱。流水越来越多,手指如同征伐善战的大将一般,终于来到了贼匪的山门之外。
他的手指不稍用力就攻入了城中。
几乎是立刻,指尖就感受到了水潺潺的紧缚之感。
蔺云萝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双手搭在蔺远劲瘦的双臂上,有些害怕的问道:“爹爹,言言是怎么了?好像下面有点涨……”
“言儿,相信爹爹吗?”蔺远亲了亲她酡红的脸颊,得到蔺云萝点头后又道,“相信爹爹就乖乖的,爹爹不会让你疼的,反而会让言言舒服。”
说完,他又道:“言言,闭眼……”
蔺云萝依言闭上了眼。
闭眼之后,其他的身体感官变得更加清晰。
蔺云萝只感觉到热浪一头一头地扑过来,好像就是以爹爹的手指为号。
爹爹的手指进,热浪进,爹爹的手指退,热浪退。
热浪荡漾中还夹杂一种莫名的舒爽感觉。
蔺云萝被热意和痒意裹挟着,靠着蔺远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蔺远的手指感受到了茧道里一阵一阵的收缩,不由放慢了动作,细细地摩挲壁上凸起的肉痕,果然不多时,蔺云萝的声音更盛了。
“言言,言言……爹爹弄得你舒服吗?”
蔺云萝胡乱地点头:“舒服的……”片刻后,她又问道,“爹爹的在哪里?爹爹舒服吗?”
蔺远头皮蓦然一涨,手下无意识地用力将她拉得更靠向自己。
这下两方湿润,一软陷,一坚挺,再无距离地形成了对峙之势。
蔺云萝不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何物,便问道:“爹爹拿什么指着我呀?是藏了匕首在身上吗?”
蔺远一下有些哭笑不得,惩罚似得使炮头去顶了顶她。蔺云萝则像是蜜蜂的尾针蜇了一般,口中难抑地溢出吟声。
在她无意识地使自己去撞向那柄刃头中,在蔺远的手指连续地使进使出中,她的声音逐渐拔高,在最高处猛然收掉,然后便如一摊软泥一样又摊回了蔺远的怀里。 而蔺远在她动情的呼吸声中,竟然无需抚慰就忽感后脊一麻,下腹一抽,不受控制地往前力顶两下,然后一腔热血全部侵袭在了雪白的中裤当中。
热血退去,理智重新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