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
“亲你。”
你见到我就应该吻,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她的嘴唇呢,确实没有血色,需要他亲一亲。
本来谢也准备吻她,她逆着光独自坐在餐桌前,瞧着好脆弱,不狠狠亲一下怎么行。
可她一离开便是七天,这七天没有联系他。如同两年前的不告而别,剩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赌气,亦或是所谓的面子,他不可能主动。
反正突破肉体关系后,他们的相处逻辑就是想做吗,想做了那见一面。
池匪实在受不了被他盯着,打算说去我房间吧。
施渡却突然出现,“池也也在啊。”
对于这个场面池匪始料未及,施渡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妈。”池匪走到施渡身边,“你不是出差了吗?”
谢也还坐着,没有起身。
“临时取消了。”施渡对池匪说,“走得急,忘了告诉你,有没有按时吃药?”
走得急说明情况紧急,怎么会临时取消。施渡回来的时间太巧了,很难不多想。
池匪朝监控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施渡,她竭力压制心里那个可怕的念头。
“嗯。”她答。
要如何形容此刻池匪的感受,连自嘲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着施渡,像看一个陌生人。
他们让她按时吃药,把病治好,美名其曰为她好。
可是妈妈,我是你的孩子吗。
为什么你在防备我。
你试探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