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当前社会两个男的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同性婚姻合法后,男男步入婚姻殿堂的更是不在少数。
只是岑霁从来没有想过两个男人私下里是怎么?做这种事的,因?为上学时的生理课上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教育。
也不是没有好奇过, 比如之前那些人往贺总身边塞漂亮男孩的时候。
还有听说邵成屹他们玩男人玩得比较花, 岑霁一度纳闷,都是一样的生理构造,能怎么?玩?
直到看到眼前这张卡片。
原来?男人之间是这样做的。
是把?那个东西?塞到那里。
岑霁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大脑里像是有火山在喷发, 翻涌的岩浆浇筑着他的神?经, 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半晌, 他找回理智,一把?从贺总手里抢过来?卡片:“抱、抱歉,贺总,是我粗心, 审核不严格。”
太大意了!
岑霁向来?工作严谨, 从来?没犯过这样的低级错误。
都怪他今天?总是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注意力?不集中,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纠结怎么?向贺总提不再帮他纠正强迫症以及那些风言风语的事情。
连送到他这里的文件都没能严格审核,出现这么?低级的疏漏。
“下次不要再出现这种失误。”贺崇凛合上文件, 余光瞥见?眼前人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这次我就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岑霁闻言, 如蒙大赦:“谢谢贺总,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但我还是很?意外,岑助理。”办公桌前的男人忽而开口道,“我以为你看电影的口味已经很?独特了, 没想到私下里看别的东西?也很?独特。”
岑霁:“?”
后来?是怎么?走出总裁办的,岑霁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在工位上坐了很?长时间, 大脑都是“嗡嗡嗡”的。
就连部门开小组会议,他看栗子姐和薛副组长两张嘴开开合合,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但具体讲了什么?内容,岑霁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贺明烈全程盯着他发红的脸颊。
怎么?回事?
为什么?岑助理的脸这么?红?耳朵也红得快要烧起来??
还有,作为一名经常神?游的差生。
贺明烈几乎一眼看出岑助理不在状态——岑助理手上的笔已经两分钟没动了!
要知道,每次开小组会议,岑助理比谁都全神?贯注,像上课认真听老师讲课的学生,笔记本上总会写?得密密麻麻。
所以一般大家会上有没来?得及记下或是遗忘的重要内容,直接问岑助理就可以了。
他不仅笔记做得齐全,还是行走的移动信息库,记忆力?特别好。 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岑助理居然在开会的时候游离天?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