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会踢开了,先躺下。”
禹周说不会踢开,龚姚尧就相信了,他缩进禹周的被子里,只露出了一颗顶着鸡窝的头,眼巴巴看着上方的禹周,像是在问他:“禹大神,怎么可以不踢被子呢?”
禹周看懂了龚姚尧的眼神,嘴上勾起一抹笑意,然后俯下身撩起他的刘海,轻轻印上一个吻:“傻瓜。”
只见禹周把捞起来的被子重抖了一下,平铺在整张床上,他则紧贴在裹得像粽子一样的龚姚尧身边,发挥他长手长脚的优势,连人带被子,整个圈在了怀中。
这样一来,龚姚尧不仅不会踢被子,连拨被子都很艰难了。
“放心了吗?现在想踢也来不及了。”禹周话里有话,两个人隔着一床被子,却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我会一直,这样圈着你。”
龚姚尧当然不会踢,他也舍不得踢,这床禹周的被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呢,可现在只是他龚姚尧的。
被紧紧圈着相当于盖了两层被子的龚姚尧虽然有点热,可闻着禹周被子里清淡舒爽的味道,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这次,龚姚尧做了一个十分奇幻的梦,他躺在一大片松软的棉花糖里,身边有一个长着禹周脸的美男鞍前马后地照顾着他,太阳懒懒地晒在他的身上,趁着现在的休闲,他梦里花样百出地让禹周做这样或者那样的动作。
如果可以一直在梦里就好了,那样大家不需要那么辛苦,还可以大开脑洞开上帝视角,指示梦里的人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现在,他就可以占点便宜:“来呀,小周子,给朕宽衣!”
禹周明显一愣,还真的听话的去晾衣间拿来了龚姚尧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
龚姚尧伸长双臂,连扣子都不解,让禹周给他处理,一道道扣子自上而下地解开,露出他平坦的胸口和有一点赘肉的小腹。
你看,梦里的禹周多听话。龚姚尧洋洋得意,这个梦也太真实了,比噩梦都真实,还能感受到一些触感。现实禹周如果也愿意这么供着他就好了,想想四月份去C17前试衣服,他们都穿着内搭呢,禹周换衣服还得让他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禹周的“裸体”。
想到这,龚姚尧就有几分跃跃欲试,他咳了咳嗓子,装模作样地挺直腰板,学着禹周的语气说:“你这样做可是不行的。哎,我这个人奖罚分明,来,把衣服脱了我就不计较你这次的过失。”
“过失?我什么过失?”
“没想到梦里的禹周还会顶嘴啊……”无法完全“掌控”梦境的龚姚尧又几分沮丧,他甩甩手,“算了不玩了!我一个弹跳,就能跳回棉花糖床上!”
“梦?什么梦?”面前的禹周接着问,然后顺其自然地把龚姚尧裤子放在他面前,“衣服已经给你换好了,需要帮你脱裤子吗?”
龚姚尧试着耸了一下肩膀,然后他的屁股还紧紧贴着床垫。
“你这是默认的意思?”禹周说着,伸手就要去扒龚姚尧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