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顺手又把门给锁上了。
楚洮用力低下头,看自己狼狈的胸口,在明晃晃白炽灯的照样下,隐约的红色吻痕闲的更加明显。
江涉的信息素撩拨的他差点忘乎所以,仿佛又回到了发烧那天,两人在病床上的感觉。
他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到,自己对江涉的适应程度越来越高了。
楚洮赶紧拿出抑制剂,在自己身上喷了两下。
清新的针松香气溢散,冲淡了信息素的味道。
江涉却从身后抱住了他,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你的抑制剂口味像苦茶。”他刚才亲楚洮的时候难免用舌头舔到。
楚洮低声道:“抑制剂不能吃吧,你收敛点。”
江涉固执的笑道:“我偏不,我愿意中毒。”
其实哪有中毒那么严重,甚至连腹泻都不会,现在的抑制剂配方已经大多采用无毒可实用原料,除了精油对人体不是那么好以外,并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江涉不老实的扯了扯楚洮的衣服,把他本来合上的衣领又拉了下来,随后,他的目光落在楚洮颈后的腺体处。
薄薄的一层皮肤,隐约能看见黛青色的血管,比其他地方的触感要更热更软一些,江涉忍不住,把嘴唇贴了上去。
楚洮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的手:“这可是外面!”
江涉意志力极强,只是对着他的腺体重重的亲了两下,低喃道:“我不咬,只是蹭蹭。”
他的唇很热很软,贴在颈后的皮肤上,细细摩擦着。
既然是江涉的生日……
楚洮低着头,舒服的轻叹了一声,不由得放松了浑身的肌肉。
很快,他感到腰间一松,随即,右耳垂一凉,江涉把奶油涂在了他圆润柔软的耳垂上。
楚洮立刻缩了缩脖子,想爬出江涉的掌控:“右边,不行……”
他的手掌在榻榻米上压出一条条痕迹,脊背刚一躬,江涉又把他捞了回来。
“试一下,你会喜欢的。”说罢,他含住了楚洮的耳垂。
耳垂暴露在空气中,相对于体温,更加偏凉,所以对口腔的温度也更敏感。
江涉的齿尖轻轻咬弄的时候,楚洮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紧紧抠住了草席。
他的脊背一下子绷的笔直,本能的缩着脖子,躲着江涉的凑近,但同时,那股颤栗的感觉又让他觉得刺激,眼角生理性的变得湿润起来。
“……可以了江涉,我饿了。”楚洮一边躲着,一边往外爬。
两个人很快在榻榻米上滚成一团,衣衫不整,呼吸不匀。
楚洮的眼睛带着澄澈的水光,抬手摸了摸湿润的耳垂,忿忿的踢了江涉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