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赫连河说着话,在惊叹于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瞧着小漂亮说道:“我坐在这里,你把我当成陆席遇,对我图谋不轨!”
南嘉木瞪大眼,“不……不是吧?!!”
这也太离谱了吧,根本不是正常人会想出来的吧。
然而赫连河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他的容貌太有欺骗性了,是文人墨客诗画中的梅兰竹菊,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可文化赋予的高洁是入木三分的深刻。总之,没有人看到这张脸会想到除了阳春白雪外的下里巴人。
再加之原著里对赫连河的描写,虽然觉得奇怪,南嘉木并没有怀疑其他。他傻傻的以为,只要解除了陆席遇加害者的身份,两个人就会重归就好。然而事实上却是——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我我……我开始了。”南嘉木红着脸紧张得提醒道:“是你要我这样做的,你可别害怕!!”
赫连河目光一顿。
好笨。
好可爱。
是随便说两句就被骗走的程度吧,然后再说几句就可以乖乖给骗子数钱了,说不定数完了还会对骗子乖巧的笑。所以就是这样弱小却有致命吸引力的人才会招惹到变态吧。
尤其是陆席遇这个家伙。
赫连河一瞬间又冒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赶紧收回心神,躺在椅子上,“嗯。”
然后便看着南嘉木僵硬地挪动身体,又笨拙的把手放在两边椅子把手上。他眉头皱了皱,似乎在回想陆席遇的动作,精致的脸上总是浮现出各种神采飞扬的表情。
赫连河抿起嘴,垂下眼眸。而这会儿,南嘉木的一只膝盖放在他两腿之间的椅子上,这只膝盖在抖,牵连着大腿也是,腿此时被牛仔裤包住,因为这个动作,挤压出肉/感。随着身体主人一颤抖,肉/感也颤了起来。
好似春樱抖落朝露,总想碰一下湿漉漉的花瓣。
赫连河速度挪开视线,视线扫落间先后注意到抓着一被的素手绷起的青筋,手腕小巧纤细的骨头,肥瘦合宜的手臂,最后落到腻雪似的天鹅脖颈,赫连河知道再往上是小巧的下巴,嫣红的嘴唇,饱满的卧蚕,一路披荆斩棘,最后会撞入一双盈盈翦水瞳。
这当是最凶险的一关。
好像只要望一眼就会窒息。
心跳高频率跳动,此前还笑南嘉木笨蛋的赫连河,现在却像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动都不敢动一下。
赫连河高频率的脑子急速运转,企图寻找脱身之法,然而在南嘉木一抽一抽轻盈的喘息中又变成了——
他是要亲我吗?
这算什么图谋不轨。
但如果亲了的话,即使是宠物也要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