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尔眉梢微挑,显然有些意外,他屈起手指抬起雌虫的下巴,食指顺势卡入他的尖牙里,防止慌乱间伤到自己。
“……嗯。”
西泽呼吸愈发急促,眼尾泛着湿漉漉的红,被按住牙的陌生经历让他有些僵硬,还有几乎溢出来的不知所措、
“乖小狗。”
耶尔垂眸,轻笑一声道。
西泽呼吸一窒,浑身颤抖了一下,湿漉漉的眸子里流露出些许畏惧和依恋,好半晌,才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蹭我?这么痒吗?”
耶尔惩罚似的轻踩住它,慢慢用力来回碾磨,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威胁,那条雪白毛发的尾巴显然有些害怕,生怕断了似的闪躲瑟缩着。 “刚才说了别动了,西泽在军中的时候,也是这么不听从长官命令的刺头吗?”
雄虫不带什么恶意地轻嘲道,眸底兴味深深,紧盯着雌虫的神情,不想放过一丝有趣的变化。
“不。不是这样的……嗯雄主……”
西泽上面被手指顶着,下面被毫不客气地踩着,脊背瞬间被热汗浸湿,蜷缩的脚趾无措地颤抖着,抓紧地毯上的雪白绒毛。
这时015似乎捕捉到什么动静,敲着门询问道,“外面什么声音?你们怎么了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显然吓到了雌虫,手心下的身体顿时紧绷,似乎生怕015破门而出然后看到自己的窘境。
他顿时忘记了是谁把他弄得这么惨,往耶尔的怀里缩去,但尾巴上踩着的力道却突然加大,丝毫不怜悯那些狼狈和眼泪,像是一个无比冷酷的刽子手。
明明战场上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雌虫也从没有喊过一声痛,沦落黑市被毒打折磨时,也从没有出声求过一句饶。
但在面对耶尔时,他却很容易心生委屈,然后被步步紧逼到哑声抽噎,每次都要被抱在怀里很久才能平复下来。
耶尔见他叫得这么惨,便脱了鞋光脚踩上那条尾巴,放轻了来回的动作。
那只脚白皙柔软,没有什么茧子,是娇生温养出来的一方白玉,不像军雌是在战场里磋磨出的厚重粗粝,细嫩到几乎让西泽害怕自己会硌到它。
他全身上下已经湿.透了,铂金色的眼眸被水洗过般湿润干净,半阖着眼压抑急促的喘息。
“怎么哭了?”耶尔抽出手指,俯低了身体,用头抵着西泽的额头,“别怕,门已经反锁了,015出不来的。”
他轻轻吻去西泽脸上的泪痕,潮湿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