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叫你西泽,还是希尔泽?” 耶尔起身,将雌虫反按在了身下,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口,却微眯起眼毫不留情地质问道,“亦或是……蒙特上将?”
身下的雌虫瞳孔微缩,眸光中的迷离瞬间褪去,陡然清醒后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看起来竟然有些可怜。
“雄主,我……”
他声音发紧,神情急切地想要解释,却被捂住了嘴。
“不准说话。”
耶尔暗暗警告自己不能心软,随后冷下了脸和声音,开始和他一点点翻旧账。
“过几天事情结束就告诉我真相,这是不是你承诺的?虽然又是安眠药剂又是二次分化的,但这期间足足大半个月,总有开口的机会,你主动说没说?”
他放开了捂着西泽的手,却没有解除不准说话的禁制,雌虫眼尾泛红地看着自己,却因为不能说话解释,神色愈发着急。
“最终居然是被你副官捅穿的,但他也支支吾吾不肯好好说,又恰好给我看到了新闻发布会才知道你的身份。”
耶尔恨得牙痒痒,原本只是想声讨一下的,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真相告诉我?”
雌虫撑起身体后他们靠得很近,说话间几乎呼吸交融,他能看到雌虫的手足无措和想要解释的焦灼,却仍然毫不留情地拉开了距离。
“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变成负分了。”
耶尔斩钉截铁地下了最终结论,然后就看到雌虫的神情从急切变成了呆滞,非常难以置信似的。
雌虫的眼眶一点点变红,一边摇头一边缓慢地眨了眨眼,眼睫立刻沾上了几颗水珠,声音颤抖而沙哑,“不……”
但又想起来耶尔没有允许他说话,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会,还是没有继续辩解,眼角眉梢却都隐忍着难过和无措。
啊……完全蔫下去了。
耶尔原本已经偏过了头,却忍不住频频用余光观察雌虫的表情。
这么伤心吗?刚才应该只是小学生斗嘴的程度……吧?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不会为自己辩解一下的吗?
而在发现自己越看越心软后,他当机立断决定从雌虫身上下来。
下一秒,右手的袖子传来一股拉力。
力度很轻,却成功让他停下了动作,回过头来才发现西泽用自己的光脑对接了一下他的光脑。
嘀一声后,一个压缩包被传输了过来。
“这是什么?”
耶尔满头雾水地看着消息框中的压缩包,点开后立刻跳转出无数的文件。
他随手点开其中一份,在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耳后也传来雌虫沙哑的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