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试图拉拢这支队伍好几次,都被无情地回绝了,几次下来几乎要成为他的心头大患,恨到欲除之而后快。
而明明是公认最难拉拢的一支,却也是上将回归后最早一批投诚的。
这次尼奥的事就是加拉赫主动请缨带头的,手段狠厉地将雌虫狠狠刑讯过一番后,又雷厉风行地将那些赃款和房产全部清算。
在榨干最后一滴血后,换成了那一份可以修复精神力的甜点。
“等你。”
加拉赫没有抬眼看他,闻言懒散地道。
“等我?”白朗一脸莫名其妙,“干嘛?”
这个非典型军雌终于站直了,低垂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病房门,正色道,“我能进去看看耶尔冕下吗?”
白朗呵呵了一声,“不行。”
“只有上将允许的虫才能接触冕下,就算你经过了重重审查来到这里,也没有资格进入病房靠近冕下。”
为了防止这个疯狗突然发癫,要硬闯病房,他温馨提示道,“这件病房已经被防护罩层层加固,周围潜伏的军雌足足有一个连。”
“我没打算强闯,会吓到耶尔冕下。”
加拉赫有些烦躁地抹了把头发,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帮我问问吧,我和冕下算是旧识……应该?”
“什么叫算是?”
“我不确定冕下还记不记得我。”
怎么想怎么可疑,白朗眯了眯眼,但这件事有权让冕下知道,他进去通报一下倒是可以。
“我帮你问问吧,如果不行你别想强闯进去,就算可以我也会全程在场。”
军雌进去了,不知道……结果如何。
加拉赫反而愈发不自然起来,想了想还是好好站直了,拍了拍身上可能蹭到灰的地方,又理了下领口。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门开了。
“警卫一分队,再检查几遍他身上有没有藏匿武器,检查完和他一起进来。”
这是允许了。
加拉赫微微睁大了眼睛,常年跟谁欠了他钱似的表情也变了变,突然有了些不知所措的鲜活。
“检检检!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上上下下用仪器检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携带任何伤害性物品,警卫才把他押解进了病房,又各自潜伏在不同的地方方便随时出手。
“算是吧。”
耶尔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还算印象深刻,但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楚那个雌虫的样貌了。
身后响起门开的声音,他转过身,见到一个面容熟悉的灰发军雌同手同脚地走进来,越靠近神色越不自然,最后在离他五米左右停下了。
耶尔和那双深灰的眸子对视了一眼,倏地笑起来,“好久不见,加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