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之前欺负得很过分了,但那份保守和矜持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每次都致力于让寡言的雌虫红了耳朵,磕磕绊绊地敞开自己说想要了。
“雄主……亲一亲这里……”
或许是地点和场合不对,莫名的羞耻阻拦了西泽直接开口请求,而是低声祈求一个安抚的亲吻。
雌虫完全没什么戒心,像是雪豹自发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哼哼着暗示该抚摸了。
——完全不知道饲养员满肚子的坏水咕噜咕噜沸腾,下定决心要好好欺负它一遍。
“亲这里?这里是哪里?”
耶尔故意为难他,雌虫支支吾吾了一会,也没能说清楚要亲哪里,碎发下的耳根却渐渐红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撑着两边的扶手起身,和雌虫分开了些,“说呀,要亲哪里?”
“亲……”西泽用力闭了闭眼,就要说出答案,却被耶尔故意打断了。
“算了,我今天不想啵啵你,之后再说吧。”
他就挑了挑眉,眸底笑意隐含着一丝恶劣,“这个环节磨蹭太久了,干脆直接跳过好了。”
西泽收紧了揽着耶尔的手,好半晌才垂眸嗯了一声,面不改色的表情下暗藏着一点委屈。
耶尔已经锻炼出来一颗钢铁心脏,不会再轻易心软了,伸手捏了捏雌虫的脸颊。
“就在机甲舱,可以吗?”
他轻笑一声,处于谨慎提前询问道,将手里的军帽重新给雌虫戴上。
……
得到应允之后,事情变得不再可控。
雌虫的军帽有些歪了,露出一点凌乱的碎发,看起来有种正经又不正经的感觉。
不像是刚才板正又严苛的长官,而是需要被教训的刺头。
耶尔观察着雌虫的表情,不断加重力道,时轻时重偶尔突袭,主打一个猝不及防和随心所欲。
“舒服吗?”
他俯下身凑近雌虫耳边,一声声轻笑恶劣。
“你说,那些敬畏或害怕你的军雌,如果知道长官在训练场这么严肃的场合做这些事,会是什么表情?”
雌虫已经完全陷入驾驶座中,被欺负得呼吸急促又凌乱,耳尖一片通红,浑身都紧绷起来。
“训练时那么凶,一个眼神都能吓死个虫,结果下了班比谁都不务正业,亲一亲就软了,居然还在训练场就忍不住……”
“不、不是这样的……没有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