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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痉挛的甬道失去了控制般一直用软肉挤压着灼烧,关伏深呼吸须臾,弯起余非的双腿攻城略地。

    眼尾婆娑的泪光衬得她娇艳动人,更似撒娇般催促着关伏:“不行了,好快…我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关伏笑着反问,又将余非翻过身后入,从交合处撩起一丝津液呈给她看:“明明很喜欢的。”

    透明的水液在他瘦削的手指上悬挂着滑落,晶莹剔透的液状,又被他故意拉起银丝缠绕在指尖。

    “不是吗?”

    余非缄默,闭上双眼不愿再看,却被他突然的顶撞又发出一声迤逦喘叹,亡羊补牢似地咬唇,又听到身上关伏毫不吝啬的赞美:

    “很美,下面还是上面,都很美。”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关伏直白的床上情话,余非却还是觉得害羞,余非想转身捂着他的嘴,生怕他再次说出恣意的话来,却又被关伏单手钳住她的双手,顺带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臀部。

    低喘与呻吟声交织着,一室旖旎,直到良久关伏才忍耐不住,射出滚滚浓精,充斥花穴。

    关伏低头凝去,余非早已不知在何时承受不住高潮迭起而晕过去,他好整以暇地拔出沾满浊液的下体,将余非抱向浴室。

    温热的水温浸过她的雪乳,结实宽广的胸膛贴在她身后,让她能安心地不费力气靠在关伏身上。

    余非阖眼沉沉睡去,却感觉那原本终于消停下去的大掌又再次捻起雪乳尖端把玩着。

    余非抬眼,一隅春情艳色的眉眼略带娇嗔,将关伏想说的谑语咽下,还不待余非撒娇,便听关伏无奈的叹息声传来:“睡吧,醒了再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