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穴上下吞吃阴茎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关伏又将视线落到她脸上,以眼神无声地向她询问着。
余非上下的姿势改为了前后移动着臀瓣,已经高潮过两次的她有些餍足,动作也开始有些懈怠,微微侧头朝他无声地做着嘴形:“好累…”
关伏弯着嘴角,慢慢揉着她腰,只好自己使力。
炙热坚硬的茎身,带着青筋不断滑过每一寸嫩红的穴肉,当尝到了让人乐而忘返的快乐,便会忍不住越来越用力。
余非为了抑制着急促的呼吸,紧紧咬着唇,咬出了一圈半月牙状的樱红。
他侧目去看余非被撞得有些泛红的臀瓣,指腹心疼地抚说,眸色一暗:“哥,你继续说。”
关伏顶得慢,力度却不轻,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碾过甬道的高潮点,逼得她无声地流着眼泪,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自己来。
关止听着电话里时断时续的喘息和声音,明显听出了熟悉的女声,还有自以为已经被压得很低的撒娇:
“轻点关伏…”
关止握着钢笔的手太过用力,一下将笔尖折断。
墨水在文件上沾了不规则的大块污渍,一条长长的墨水像涓流一样紧连着另外一块,颇有些别样的美。
但看着看着,就被关止想到了别的。
他不动声色地丢到一边,拿了另外一份来看。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心却再也静不下来。
他忍着不将注意力分去裤子上早已隆起的一块,却忽然听到余非传来怪异的惊呼。
另一边的关伏,看着余非被肏得喷出高高的小泉,水液将他们接连的下半身弄得泥泞不堪,关伏见涟涟的水声无法被他翻动页数的声音压下,终于忍不住扫开文件,抱着余非,将她按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