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蠢蛋的脸皮,不,嘴皮……比较厚?
顾勍闻言,迈了—下小碎步,戳了戳狗东西的胳膊:“你再叫—声哥哥试试来?”
沈瑜挑了挑眉头,问:“试什么?”
“就,就试一下,咳,老子为什么就受不了你叫哥哥……”顾勍心虚的撇过了眼神:“一听你叫,老子就忍不住妥协了!是有什么魔力吗?”
鸣鸣鸣鸣老子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一叫老子就石更了!
看看现在再叫还会不会……
沈瑜嘴角弯了弯,决定如他一次愿。
他喊道:“哥哥。”
顾勍喉结一滚:“……”
操!狗东西一如既往的清润嗓音里,好像因为岳城的口音,而有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奶味儿,听起来娇娇软软的,既可爱又惹人疼。
他虽然没S,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心脏总是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的,就跟要得了心脏病似的!
只想将狗东西捞进怀里好好揉一揉,亲一亲,疼一疼……
可总归,他也不是每次听都会没出息地S的!
所以刚刚那种情况,应该只是氛围使然吧?
都怪狗东西刚刚坐在他大腿上的样子,太……
太骚了!太浪了!太欲了!太欠操(?)了!
—
体育课下课铃声响起时,雨还在轰轰烈烈的下着。
昏沉阴暗的天幕上,偶尔划过一道撕裂当空的闪电,能亮彻整个天际。
眼看着第三节 课,就要打预备铃了。
顾勍看了眼狗东西那面前好不容易有些干了的白衬衫,想了想,抬手就要脱下自己的体恤,给他挡一下。
可随即便被狗东西拦住了。
沈瑜出了个馊主意:“那边有芭蕉叶,我们用它遮一下。”
顾勍:“……你确定?”
“嗯。”沈瑜肯定地点了点头:“挑两片枯了的,不要紧。”
而后。
两人就这么举着芭蕉叶顶在头上,一路跑到了教室,说不出的狼狈与……恣意。
这次,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没有笑话对方。
好像只有这样一起互相见证过彼此在青春缝隙里最狼狈的样子,才配叫真正的青春一样。
可顾勍想想,不对,沈瑜没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候。
但他希望,沈瑜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知道,他最狼狈的样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
接下来的两节课,顾勍上的有些意兴阑珊。
仿佛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刻,已经被他享受过了,而其余时间,便可随随便便地对付打发了一样。
沈瑜看不下去了:“你不想听老师讲,就看我给你找的资料,做基础的试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