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医赶紧重重的磕头,“老臣不敢妄加推测,还望陛下恕罪。”
景容微皱了眉,“说吧,朕不会怪罪于你。”
傅太医额头抵住冰凉的地面,声音颤抖着说“多则半年,少则半月”。
景容缓缓勾起嘴角,面容苍白,是在多久以前自己便料到了会有这么一日,她终究还是恨着自己的。
门外的青芜捂住胸口,心里忽的一阵绞痛,空dàngdàng似少了什么,让人有些呼吸不过来。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握紧拳心转身朝慈宁宫跑去。
此时的恭亲王景灏正准备出宫,却碰上了冲着他奔来的青芜,青芜看见他立即拨下发间锋利的金簪俯身上前抵住景灏的颈喉,一旁的护卫立即拔剑,“请夫人自重。”
青芜并不理会,手中的金簪仍是紧紧握在手中直抵景灏咽喉,景灏伸手示意侍卫退下,转过眼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青芜,嘴角轻轻勾起,“夫人这是为何?”
青芜狠狠地盯着景灏,“du是你下的!”是肯定的语气。
“夫人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明白。”
青芜紧紧贴在景灏喉头的金簪用了几分力,锋利的尖端陷入景灏皮肤,有鲜红的血溢出,青芜看着景垣,“少装蒜!我房内的熏香都是内务府送来的,说只是助眠的香,助眠的香有那么多却偏偏送来甘华草,是何居心?!”
“什么甘华草,与本王又有何关?”
青芜几乎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知道掌管内务府的高大人是你岳父!”
景灏对颈间的疼痛满不在乎,仍旧笑得云淡风轻,“是我又如何?”
青芜看着他竟还笑得出来,狠不得能将金簪全没入他咽喉,“卑鄙!”
景灏笑着抬手将青芜手中的利器缓缓移开,低头看着青芜,“我这不是如您所愿吗?宥宁小姐。”
他半眯着双眼,眼底透着一抹玩味。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