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怀里来。”
凤七七又是一愣,帝君这什么意思?
帝君又道,“我可以帮你减少些痛楚。”
帝君刚说完,忽觉手上一沉,再低头,凤七七已经蹦进了他怀里,她刚不说她臊得慌吗……
这一反差,让帝君也是愣了一愣。
她不是不害臊,只是什么害臊羞涩放在那折磨死人的痛楚面前,都她娘通通见鬼去吧!只要能让她不痛,让她以身相许都成!
但这痛感还没上来,她现在就已经窝帝君怀里,刚又发生了那档子事儿,她又臊了起来,“那个……帝君,你若要为小的疗伤止痛,我就躺床上也可以吧。”
说着她就要从帝君怀里爬出去,却被帝君一把给捞了回来,“这样不费劲。”
凤七七算是明白了,帝君就是个能少用点儿力气就绝不多费一丝神的人,之前也是,他用灵力把自己都定了,就是不愿意再多出一点儿力气把整艘船也给稳了。
但是帝君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出事儿的啊!
凤七七缩在帝君怀里,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春心dàng漾,甚至双手合十开始念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很快,天便完全暗了下来,一轮圆月缓缓升至中空。
帝君看着怀里的人渐渐蜷缩起身子,便开始运力将气息运输到她体内,但他也只能减少些她的痛楚,凤七七还是痛得脸色煞白,她缩在他怀里,将头靠在他胸口,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似乎靠得他越近些她便能少一分痛楚,帝君不觉又收紧了三分力度。
过了许久,风七七似乎渐渐平静下来,脸色也恢复如常,像是睡着了。
她的身子仍然很烫,像火炉一样,若是常人定会烫得受不了,但这样抱着她,他只觉得,很温暖。
这种温暖是万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受,他竟有些,不忍松手。
但见天际已经泛白,他还是轻轻的将她放在了榻上,收回手,手心里的温度渐渐冷却,又转为冰凉。
他负手转过身,缓缓走出船舱,一个人站在船头,看着无垠的大海与天际,漆深的眼眸里闪烁着清冷如月色的清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