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海的大腿,哭着说,“爹,爹我是邛泽啊,我不是妖怪,不是妖怪。”
邛海却是一脚将他踹开,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怪物给我滚开!”
说着又向身后的村民说,“邛泽一定是被这个怪物吃了,大家快同我一起打死他!”
“打死他!打死他!”村民们拿着锄头向邛泽靠近,邛泽仍是抱有希翼的看着邛海,他不相信他的爹爹竟要打死他,他爹爹说过不管他是什么样子都不会抛弃他的?
邛泽就这样含着血泪看着邛海,邛海却一锄头挥下来打在他打头上,邛泽只感觉一阵剧痛,耳朵嗡嗡的响,眼前一黑便摔在了地上。
村民见邛海动了手,纷纷也举起锄头挖他,用刀砍他,朝他吐着唾沫骂他。
邛泽被打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浆不停地溅起,但不管再疼,他始终抬头望着此时高举锄头不断往他身上砸的邛海,他不敢相信这个面目狰狞要打死他的真是与他相伴十二年的爹爹。
他奄奄一息的喊着,“爹爹,爹爹,我好疼,好疼。”
但没有人听到,更没有人心疼他。
邛海见他一直用那他血淋淋的眼睛看着自己,心底一阵恶寒,举起锄头便打在他眼睛上,邛泽眼眶都被他打碎,血浆迸shè而出,眼眶处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
邛泽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浑身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疼,锄头,砍刀,木棍,不停地落下,唾骂声不断地传来,人们就这样不停地打,不停地砍,不停地挖,直到将邛泽小小的身体砸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
看到怪物已经被打成了肉泥,村民这才做罢,停下来揩着额头上的汗水,还抱怨道,“他娘的,打死这个怪物还真他妈的累。”